说说。”
“想知道?”司曜嘿嘿一笑,“好说好说,五百两,黄金。”
地上的手指抖了抖,突然愤怒地乱扫一通,心痛的哭声变了调,立刻变成愤怒地大嚎。
“哟,不舍得啊?”司曜伸出脚怼了怼他,盯着他的手指,声音拖得长长的。
“知已知彼嘛~再说了,我司曜做生意那向来是买一赠一优惠大酬宾。谁不夸我一句人美心善?嘻嘻~你就不想知道她和煜恒不得不说的二三事?”
凌睿暄哭肿的脸一皱,瞬间有点哭不下去了。
人美心善?
可要点脸吧…
抠着地砖缝里的泥想了又想,五百两黄金固然让他心痛到无法呼吸,但是他的影卫可挖不出来这种大秘密。
默默伸出手掌,折起大拇指。
“讲价?去去去,我娘不让我跟你玩。”
凌睿暄咬牙切齿,努力睁大一双像被马蜂叮过的肿泡眼凶狠地盯着他,握紧拳头砰的一声锤在地上,竖起大拇指。
伸长了脖子警惕地等着宫娥和太监们的衣角在转角廊消失了一会儿,慢条斯理拍拍手上的尘土盘腿坐在地上呼出一口气。
“太难了啊我,感觉这辈子的眼泪都哭完了。吃饭吃饭,看看他们又给我准备了什么好料。”
景韫言冷眼看着他那兴奋的模样,冷嗤一声,“你们还真是兄友弟恭。”
抬手轻扣了三下门板,“吃饭。”
三人跨过门槛进殿,立刻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侍卫从暗处走出一言不发在门口站定。
殿内几个宫女太监朝他们微微点头,垂首出殿。
司曜施施然挑了一个圆凳坐下,景韫言从旁边桌上拿了两个杯子。坐在他对面,拎过酒壶倒了两杯酒,推了一杯给对面。
捏着杯脚轻晃了两圈,送到鼻尖随意轻嗅,静静地看着凌睿暄趴在桌上把每个碗碟都闻了一遍。
半晌。
“你们不打算干点什么?”
凌睿暄举着一双筷子,狐疑地来回看着浅酌慢饮的两人。
司曜耸耸肩,举起杯子伸到桌子中央,“怎么,你还打算让我们两个给你当一辈子侍卫?给金山我也没兴趣好吗~”
“又不是冲我们来的。”景韫言举杯和他轻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