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我们就分手。
嗤,鬼才会想明白……
既然他不愿意“被分手”,那么她也只有勉为其难,让自己“被分手”咯。
他果然,不负所望。
郁盛扫码买了单,然后打了电话:“阿屿,来接我。你饿吗?如果不饿的话,我们现在开车去t城吃海鲜吧?”
郁盛在t城住了一晚。
信息时代,只要带着手机,就等于带了钱包和身份证。
两人在热闹喧嚣的室内大排档吃完一顿海鲜大餐后,她让秋屿开车去了t城以“坐观最美日出”著称的一家五星酒店。
酒店在海边,她直接开了顶层的套房,套房三室两厅,还有面朝大海的露台。之后,她叫了客房服务,点了一些甜品和水果,结果餐车过来的时候,还送了一瓶红酒和几盘寿司。
“这些我们没有点。”秋屿看了眼餐车,朝对方道。
“您好,这些是我们岳董吩咐送过来的。”对方礼貌回道。
郁盛擦着头发从里侧的房间走了出来:“你们岳董?”
“对,岳董正好今天过来,刚才在大厅那里看到您,这是他的一点心意。”服务生将餐车推入,然后离开了房间。
郁盛低头看向餐车,伸手拿起那瓶红酒,2010年的白马,算不上贵,但也不便宜,反正比这套房一晚上的价格要多。
是谁会送她一瓶比房费还要高的酒?
郁盛一边在记忆里搜索姓岳的人,一边看着秋屿弯腰将餐车上的盘子一一搁在茶几上。
他冬天向来穿的不多,薄昵大衣底下就是衬衣和西裤,此刻室内空调暖融,他脱了薄昵外套,衬衣袖口也松了卷至手肘,露出一截结实又骨感的手腕,衬衣领口的纽扣却依然扣到了最上面一颗,她看着都觉得不舒服。
“先别忙了,你也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郁盛已经洗过了,还换上了刚才在酒店大堂买的棉质t恤和休闲长裤,因为房间温度高,她也没穿袜子,光脚踩着厚棉的拖鞋,整个人放松又自在。
“没事,等一会您休息后再换。”
“我还不想睡。”郁盛把红酒交给秋屿,让他用开瓶器开了先醒酒,“开完这瓶酒,你就先去换身衣服。对了,姓岳的人,你有想到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