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r宋至礼:
不知道该不该开心,你还拥有着我早已经不知道丢到哪去的闲暇。我想你收到这封信时应该知道,你重看《情书》那几天我正在西北出差。不过还是回复你一下,第一次看这部电影好像还是高中在读。对于你信中提到的,“如果是那样,我就无法原谅了”还有秋叶在渡边博子向雪山呼唤时背后的凝视,我都记不太清。你总是会喜欢这些细枝末节,仔细想想我似乎只记得那句经典的“你好吗?我很好。”
你知道的,有一个词叫“惊鸿一瞥”。不是两瞥,不是三瞥。你不必为此过于悲伤,惊艳在某一种程度上足矣抵上圆满。
ps:或许你该来西北风沙中浸润一下,消减你身上的日式忧郁美学。
——2016年4月13日陈在野致上
告知完梁钦注位置,三人在亭子里僵持不下。幼来和宋至礼始终觉得车里更安全一些,但是元智并不愿意上车,依旧和她们保持着一段距离,一言不发待在角落。
“先上车吧,好吗?如果有人经过对我们来说,太危险了。”
元智看上去很挫败,肩膀耷拉下来。至礼清楚,那并不是防备的姿态,于是在一旁耐心的劝导着。幼来叹口气,从车尾箱拿下两个扳手,宋至礼嗤笑一声。
“你干嘛?”
“要是有事就拿武器反抗啊!”
至礼眼神闪闪发亮,咧着嘴笑,笑完后清了清嗓子。
“行了,那个扳手只适合近身搏斗,一旦近身就很可能给对方递武器。你去车上等着吧,发动车,万一有什么事,我们可以立刻上车。”
幼来想了想也有道理,于是转身离开亭子。她两手撑在石凳上,双腿搭在一起悠闲的晃着,感受四面八方而来的风中田野里青草的气味。既然,元智也劝不动,不如就这样感受可能以后没有机会再触碰到的风。
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宋至礼笑着眼角微微弯起。她本就长得好看,是毫无倾略性的美。皮肤白皙眉眼俊秀而舒展,一双眼笑起来宛若盛满了宇宙的银河。
“诶,元智你有春游过吗?”
等了大概三秒,对方没有动静。宋至礼接着往下说,“我大概三年级的时候春游过,那次是去市区的动物园。好可惜啊,我真的不喜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