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在另一个世界。”
又是“另一个世界”。
安室透将湿透了的毛巾随手丢在桌上,神情严肃:“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所在。”
“为什么找不到他过去的踪迹、他的朋友永远只活在他的口中、他是如此想念他的养子养女,却从不去扫墓送花……”安室透沉声道,“这是因为他的一切过往都随着他曾经待过的组织,一切覆灭了啊。”
安室透振振有词地分析:“他曾经因为不愿杀人而在底层落魄求生,养着五个孩子,日子虽然艰难但也称得上一声幸福。他还有两个身居高位的友人,听起来也都是本性善良的人。”
“有家人、有朋友,他为什么还会沦落到成为黑衣组织的实验体?如果只是一般麻烦,他的两个朋友应该会帮他的啊。”
“除非……整个组织都遭受了灭顶之灾,就连织田的朋友们都自身难保。”
“织田的boss意外发现了他的体质和身手,或许又听到黑衣组织在找实验体的风声,就把他推出去了。”
诸伏景光:“那琴酒和训练营的事要怎么解释?”
安室透沉吟:“杀手训练营应该是真事,或许就发生在他正式成为mafia前。只不过两个人去了不同的组织,之后才重新见面。”
诸伏景光的心重重下坠,像坠入一片深渊。
窗外风雨交加,阳台的玻璃门被风吹得砰砰响。呼啸而来的风撕裂了他的灵魂,他的声音散在风中,那么轻,又那么沉重。
“他被‘交易’给了黑衣组织,从此变成了实验品,就连孩子们的命也没能保住。”
“织田平静美好的生活,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破碎了吗?”
室内一片死寂,没有人出声。
闭了闭眼,诸伏景光咬牙切齿地骂道:“什么人啊,身为mafia却连最基本的道义都不管了吗?可恶,mafia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室透叹道:“他的朋友们一直没有消息,应该也已经死了。”
诸伏景光冷笑:“只有那个幼女控boss逃亡在外,还在祸害幼女。”
景光这才真正明白,织田提过的幼女控boss不是说黑衣组织的boss,而是他的老东家。
安室透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