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昭从沈兰的锁骨移开,困惑道,“谁办的?为何以前从未听说?”
沈兰大言不惭地得意:“我是赞助人。”
裴昭:“……”
他想起什么,忽而咧开嘴笑了,仍旧像个孩子一般。小虎牙显得可爱幼稚,但约莫这些,也是导致她嘴唇屡次三番出血的始作俑者。
“前几日去觐见父王,才发现你这些东西竟已进了皇宫。”裴昭笑道,“我听御膳房的人抱怨,父皇还很爱吃得紧呢。”
沈兰面色平静,不觉有他地点头,用手摆弄着裴昭的头发。
“不知何时能带你去见父皇。”裴昭音调软软糯糯的,细羽般拂过人耳朵。
沈兰对这位皇帝没有任何好感,他对裴昭不好,生下来便当他为杂草般,从没尽过父亲该尽的义务。
虽说帝王无情,好像本该如此。
但更可恨在,他还把裴昭当工具人一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心尖上的人就像块他放在朝堂上的砖,哪里需要,哪里就有他的身影。
但她不愿拂了裴昭的兴致。
沈兰狡黠地朝裴昭笑,“这好办。我不进皇宫,便叫父皇过来味香园罢。”
裴昭:“?”
“山人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