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胃口,给小蕙他们几个做了几个烤鸡翅和鸡腿,打了几杯果汁和奶茶热饮,放在桌上。
自己则一言不发地拿起锤头,凿洞口,挂雕像,插旗子。
其余几人也根本吃不下,各自怯生生地过来问沈兰要不要吃点东西。沈兰都给否决,只说吃你们的就好。
萧宁吃得很快,他年纪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吃完想来接手,却被她无情推开。
于是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兰:“兰姐,你都不累的么。你没来学武功,真是可惜了。”
沈兰现在什么感觉都没有,更别提‘累’这种较为复杂的感知,大脑几乎一片空白,只是想着新店和老店都需要修整。
她茫然地看着萧宁,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小蕙把萧宁推走,“让小姐一个人静静罢。”
他们几个吃完饭,沈兰看哪里不够好又捯饬一会。可能略微有点强迫症,想尽可能地尽善尽美一点。
三人还是回裁缝店中休息。
路上走过味香园时,闻到此处散发着一处久久不散的糊味。月光如水,照得地上灰烬更黑了些,可也无法融入墨一般的黑夜中。
沈兰闷不吭声地走进去,拿着手中的抹布,把苟延残喘的墙壁,从这头擦到那头。
萧宁和小蕙没说什么,也跟着打扫起来。
最后还是沈兰看月已东斜,时候不早,才道明日还要早起,早些回去歇息罢。
翌日,沈兰一早便起来,花了些银子找人把街上的味香园拾掇着,自己便快步走向连锁店中。
天气有些阴沉。
沈兰犹如感应一般,突然转头。她想起初来这里时,好像也是这样寂静的清晨。她从一个陌生的地方,转移到另一个陌生的地方。
现在好不容易自己建立起一个有归属感的味香园,还被人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到如今,沈兰始终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游离感和边缘感,就算有了一堆朋友,她也像一滴油,怎么也无法溶在这人世浮沉的一汪水中。
天始终雾蒙蒙的,沈兰从新厨房中走出来时,也没瞧见太阳。
灵乐城的气候,据她推断,定然跟什么季风脱不了关系。但很奇怪,她在这里很多天,没见过一场雨。
沈兰买来一截鞭炮,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