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早告知于我,害我误会这么多年。”
“因为我也没想明白,你父亲,为何便死在了我手上。”萧宁鲜少有这般认真的神色,便愈显认真。
吴遥竟如遭晴天霹雳一般,登时呆在原地。
“那日本是我学成下山第一日,为了去寻……便独自下山。”萧宁回忆道,“当时令尊正被一群人包围,我当时路见不平,便也提剑去刺。那几人不敌,便慌张逃走。”
吴遥道:“有何证据?”
萧宁说着,便从身上掏出一枚翡翠的扳指来。“你一看便知。”
“什么?!”吴遥向来一本正经的脸上几乎要流下泪来,“这是我爹生前最常戴在身上的,怎么会在你身上?!”
他语气平静,双眼却通红,似在隐忍着什么。
“事实不是摆在面前么?”萧宁冷静地陈述事实,“这是他亲手给我的。我们联手赶走那一群人后,他对我感激不尽,可还没问到我名号,身体便已不能支持,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临死之前,他把这枚扳指交给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便一命呜呼了。便是你过来时看见的那一幕。”
“既如此,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吴遥几乎咬着牙问出声来。
“前几次,我认出你是吴大侠他儿子,两次三番要同你解释。可你像个棒槌一般,认准了我全是在狡辩,非但不给我时间,还总想置我于死地。”
萧宁说,“久而久之,我也不想再同你这个呆子言说,反正同你说了,大概也没什么用。况且和你切磋,也不失为一个挑战。”
吴遥轻叹口气,“我是个不肖子……”
“不用叹气。因为这些年来,我同样一刻没放弃地要抓住这凶手。”萧宁说,“当时情况凶险,我知道令堂定受了些皮肉伤,但绝不至于如此死去。如此情状,便认准一定是中了什么毒。”
“可我是个只凭武力的莽夫。”萧宁冷不丁看吴遥一眼,“况且只看那一小会的发作时间,我又于识毒一道全然陌生,根本不可能找到毒药。
便退而求其次地搜查起那时到底是谁有意刺杀令堂,沿着这条线,我才知道,你家原是江南首富。令堂原本也是名震一方的大侠,后来金盆洗手,专心钻研经商之道,竟逐渐积累起巨额的财富。”
“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