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有些羞:“不错,上面便有人在。”
上面有人?
沈兰有点想笑,“那莺莺姑娘可知他姓名?”
白至秦困惑地看着沈兰,搞不懂她葫芦里要卖什么药。
莺莺摇头:“从未见过。”
这答案在她意料之中,沈兰便凑过头去,在她耳边轻声问了句什么。
莺莺看脸上写着“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白至秦一眼,略迟疑地点了头。
沈兰惊喜的神色掩藏不住,便请莺莺写在纸上。
白至秦委屈道:“你俩在说什么悄悄话,我竟也不能知道么?”
二人几乎充耳不闻,莺莺沉吟片刻,执笔写了一句话,便搁笔。她说:“沈姐姐,对不住,我只知道这些了。”
沈兰看了一眼,便迫不及待地收回衣袖中,连同未干的墨汁一起。
“多谢莺莺姑娘。”沈兰温和地笑着,“你二人许久不见,我便不再叨扰,先走一步了。”
二人点头。沈兰出门前,正看见白至秦一脸宠溺地喂着莺莺吃她做的蛋包饭。
沈兰再回到厨房,她本想再找小花说些话,这时小花还没回来,里面空无一人。
她不禁起了坏念头。
沈兰从衣袋中拿出一只小瓶罐,鬼鬼祟祟地不知在干什么。她刚收拾好,转过身来,看见一道人影——什么人走路这样轻,她做贼心虚,竟都没听见!
便撞进了萦绕着白桃味的躯体上。
裴昭刮了刮她鼻子,二人默契地携手便走。
沈兰正中下怀,便也一言不发地快步到楼上。她因刚才做坏事,这时心跳还在加速,没缓过来。
“你什么时候过去的?”沈兰猛灌一口茶,问裴昭。
“很久了。”裴昭轻飘飘飘地说,神情十分无辜,“你不带我,我便只好自己去了。”
沈兰有点恼,却又雀跃起来,两个人凑在一起说些恋爱人士才能独享的无聊废话。
片刻,沈兰才贱兮兮地问他:“为何不问我方才在干什么?”
裴昭朝她眨眼:“因为我知道。”
“原来你也同我一样坏。”
“这分明是替天行道,如何能叫‘坏’呢?”
沈兰看着他薄薄的两片唇一开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