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些汉堡、炸鸡、奶茶以及蛋挞这种常见的甜点。像我今天所做之物,怕是没有机会推广起来了。”
赵阳大为惊讶:“为何?你既有如此厨艺,定可凭此一展宏图。”
“赵姐姐言重了。”沈兰摇头微笑,“我以一人之力,无法担负如此繁重的活计。银子嘛,总是赚不够的。如今岁月正静好,我已觉来之不易,十分珍惜了。”
赵阳还想说些什么,但看沈兰眼神,终没说出口。
因二人所谈论的话题,沈兰几人先前便讨论过,因此连对吐司爱不释手的白至秦,都竖起耳朵静听。
他们知道沈兰不知又要说些什么来搪塞——只是依她自己所言,是个爱财如命之人。
这样的人,竟说出这番话,未免有些八竿子也打不着的嫌疑。
有时候还真算世事弄人。随口胡诌的瞎话,偏有人信之不疑;掏心窝子的真话,反而当玩笑听去。
赵阳笑起来:“沈妹妹,你既如此,我也不好拒绝。承蒙厚爱,我便只好独自享用这至味了。”
她丢下入骨的妩媚,这样开诚布公地笑起来。桌上几人深受感染,也皆笑起来。
白至秦从初见她,便有些天生的怯意。
他觉得深知自己的美,还美得这样外露的女子,自己应当避而远之。
谁知道几次见面下来,赵阳对他虽已是不加掩饰的嫌弃,他却变得毫无偏见。
结识沈兰之后,他的确发现自己许多狭隘之处,甚至以为根基的想法,都无法自圆其说。
以这样狭隘的眼界看向远处,可不就是“坐井观天。”
更重要的是,以前一窍不通的人情世故,他好像学到了稍许。
比如,沈兰对谁都笑脸相迎,似乎虚伪;再比如,赵阳以美色作肆意的底气,似乎浅薄。
实则,并非如他表面所见,而更像是……一层保护的外衣,来自于自身的势单与力薄。
她们看起来柔软可欺,细想之下,其实一点也不。
这是她们的处世之道,也是在这里站稳脚跟的根本原因。
白至秦默默咬了一大口吐司,挑了块小个的虾仁吞下去,舀出一勺汤咽下,似乎在消化自己方才习得的这一认知。
后两日,经过不遗余力的宣传,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