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而后,却有些失落。
“兰姐,怎的今日只有一盘菜?”
沈兰“呵”了一声,“小宁子今日刚重病,我做一桌菜来何,庆祝么?”
说着便停住,“等等——我倒是还做了一碗芳香四溢的汤,不知少爷可有兴致品尝?”
白至秦一贯好吃懒做的脑袋已自动把“芳香”和肉块联系在一起,便站起来朝沈兰作揖,“那是自然。”
沈兰把萧宁的药汤端来,给白至秦倒了一口,笑眯眯地说:“少爷,这可是治病救命的汤,快喝了罢。”
白至秦在沈兰走到门口时,已感受到不对劲。待到她放到桌上时,已不自觉地捂上了鼻子,神情极为复杂,嫌弃中又带了些“我不能表现出我如此嫌弃”的坚持。
萧宁和小蕙皆捶桌看热闹。
沈兰丢给萧宁几个蛋挞,又端上来一盘水果,“小宁子,饭后喝,别忘了——不过有少爷,约莫我们都不会忘罢。”
白至秦瘪嘴,摊手,作无奈状。
裴昭这才过来。他总是姗姗来迟——沈兰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她表示自己也不想知道。反正不影响干活就成。
还没关系时就管东管西,这要真成了,还不得把他锁在屋中,美其名曰“金屋藏娇”呢。
萧宁有些时候倒是条汉子,也不扭捏,捏着鼻子直接咕嘟一碗灌了下去。
喝完有些撑不住,一口气吃了三个蛋挞,把鸡汤也吞了小半碗。
沈兰有些好奇,“小宁子以前没少喝?”
萧宁装模作样地羞涩一把,才正色道:“这倒不是——只是我家中有位妹妹,从小便是在药罐子中泡大的。我整日耳濡目染,久而久之,也不大抵触。”
说完,便胸口耸动,不由自主地捂起嘴来。紧接着,便一个飞身去了院中。
几人瞧他一眼,便各自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
沈兰点评道:“果然不大抵触,没把胃呕出来。”
众人深以为然地点头。
晚间,几人坐在沈兰买来的椅子前纳凉。
白至秦轻摇蒲扇,喝着蜂蜜柚子茶,不时拍死身上的几只蚊子,自觉惬意得紧。
萧宁见沈兰不知在想什么,便适时道:“瞧瞧兰姐买的这桌、这椅,绝了!自坐上之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