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与此人熟识。你且放心,这里最能打之人便是你,你瞧你如今模样,谁敢替你出头——”
小蕙觉得天气有些闷,便起身,去把萧宁房中的窗开得更大一些。
上方的风吹过来时,却仍是燥热得叫人心烦意乱。
可无论沈兰如何说,萧宁便如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一般,沉默是金起来。
白至秦忍不住数落起萧宁来:“你便说你,人都受伤了,却还管那推车作甚?”
萧宁看了他一眼,身后便似乎长出一只尾巴,摇来摇去,没事人似的问起沈兰:“兰姐,今日的饺子,做好没有?”
沈兰哼笑:“倒也不必在这嬉皮笑脸,待会自有人来收拾你。”
说时迟那时快,楼梯上的脚步便凌乱起来,萧宁抬头,却瞧见了庄谷,登时有些头大。
裴昭于庄谷身后出现,不动声色地站在沈兰身侧。
“小友,许久不见。”庄谷笑着拿起萧宁的手臂,把起脉来。
萧宁心中一惊。庄谷气息与他汹涌的灵力两相冲撞,难舍难分地纠缠起来,庄谷在探他波动程度时,萧宁自然也不可避免地感知到了他的。
便如从小见面比成绩,到大见面比工资一般,习武之人相见,自然难免比较彼此内力深浅。
而庄谷却全不以为然,门洞大开,没有任何戒备之意。
萧宁本不想轻易屈从,谁料庄谷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莫说他方才内力损耗,便是顶峰状态时,怕是两人也难较高下。
对方既如此坦诚相待,他也断然再没有扭捏之理。
“我……庄前辈,这话如何说,我可是第一次见您呢。”
因上了年纪,庄谷脸皮有干瘪凹陷之处,但一双眼睛仍矍铄有神,衬得神态都很是恬淡。
尤其是下巴上那束花白的胡子,总瞧着慈眉善目,叫人觉得和蔼可亲,生不出什么距离。
庄谷笑道:“那日我现身于味香园中,莫不是你在身后跟踪?”
萧宁:“……前辈不说,在下还真忘了——您那时便知晓是我?”于是看向裴昭,“为何你回来后却未曾提起。”
裴昭诚实地摇头:“老头……老前辈并未告知于我。”
“是啊,我当日亦未曾敢确认,尘世间竟有这样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