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属实已经深入骨髓,没救了。
晚风起,沈兰把厨房里还没刷的碗过水洗净,从系统中挑出新鲜的猪肝,泡在水里。
她去大堂转了一圈,看人依旧不少。拼团的转盘转了不少,虽是铁制品,也不过这几日,有些地方便已出现了明显的磨损。
生意太火爆,也很苦恼哪。
奖品也不大多了,便托少爷给小蕙些银钱,出去再买些来。
沈兰四处逛了一圈,看确乎没什么需要自己的地方了,不期然撞见正过来拿奶茶的裴昭。
“轰”地一声,像是无声地引爆了一颗炸弹,在沈兰眼前、心中倏忽炸开来,耳边嗡嗡作响,炸得她外焦里嫩,意识涣散,好不狼狈。
若不是找到了病根,沈兰真觉得自己病得不轻。
自从确诊那日起,沈兰心中便如同装了定时炸弹一般,引线,全系在面前这人身上。
今日下午出门闲逛,散心,也是为了忘却。可惜,某人的身影如同烙印在她视网膜上一般,无论去到哪里,见到谁,也无法消散。
不必等到三天后凌晨,一看见他,整个宇宙都好像在为她闪烁。
酸,比浓硫酸还算,ph值严重超标。沈兰对情爱这种事深感困扰,对自己表示唾弃。
也没什么心动的触发点,怎么……就自我沉浸到这种程度了呢?
“兰姐……有什么事么?”裴昭问。
这话说的,有事才能找你,没事就不能找你?
见你一面,在你面前打转,还犯/法么?
沈兰“我……”了一下,去桌上抓了个核桃,便头也不回地奔厨房去了。
裴昭:“……”
她闷上米饭。把猪肝从水中捞出,切成小块。
这些天,沈兰看店中这几位古人,对肉食的需求都比较强烈。
而且,除了对牛肉有些争议和排斥外,对猪肉和鸡肉态度都非常友好。
尤其是少爷,一人配上米饭,能吃一大盆。
上次下馆子去永丰酒楼,她看少爷要了那么多菜,也没有任何关于动物内脏的菜,不知是这里的古人尚未发掘,还是不喜欢。
便想着让他们尝试一下新鲜事物,炒猪肝实乃人间美味。
新鲜猪肝确乎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