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摆手:“不必。我又做了新东西,拿来给你们试试。方才又惹少爷生气,第一个便先给了他吃罢。”
萧宁包装不停,也笑:“兰姐,我瞧你与少爷交情甚好,叫人好生羡煞,不知是于何时认识?”
沈兰试了试麻薯的软硬度,撕下一块,软糯适中,有嚼劲,看来是可以跟成功他妈说再见了。
她道:“这话说的,你是羡慕他还是羡慕我?认识时间嘛——比你早两天罢。”
萧宁大惊失色:“兰姐不曾骗我?”
沈兰递给他一块麻薯,“罢了,近水楼台,先给你吃——自然不曾。难不成要我告诉你,其实他原叫沈少秦,是我失散已久的亲弟弟,才合你心意?”
“这倒也不必,”萧宁道,“你二人长得并不像。”
他说着便咬了一口,这麻薯,刚入嘴时有些硬,但很快,便变得酥脆软嫩起来,在口腔中荡漾出一种甜而不腻、极富弹性的可口味道,别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风味。
萧宁再次大惊失色:“这是什么东西,为何有此欲罢不能之感?”
沈兰一一回答:“麻薯;你嘴馋。”
“……唔,少爷肯定爱不释手。”沈兰放在篮子里,正要端出去,萧宁眼疾手快,又顺走一个,美滋滋地跑到大堂区。
沈兰先拿了个与少爷吃。
白至秦从小虽染上不少纨绔气息,但好在为人大度、天性朴实,早就把沈兰对他的“挖苦”抛之脑后,只记得眼前这个卖相不太理想的麻薯面包。
萧宁巴巴地给小蕙送过去,直勾勾地盯着小蕙——手中的麻薯面包。
沈兰看了一眼,颇为无奈,便又递给萧宁一块。拿走两块,分给裴昭一块,两人坐在一起。
果不其然,小蕙和白至秦吃了一口后,眼睛都发直,几人便都大快朵颐起来。
她转回头,腿伸得很长,盯着自己绣鞋尖,问裴昭:“有何看法?”
裴昭仔细地尝了一口,认真道:“很好吃。”
“……”沈兰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我是说郭杰此人,你定然有事情瞒着我罢。”
裴昭眨了眨眼,笑意微露:“……比如?”
“比如——”沈兰收回视线,话音一转,“今天谢谢你。”
这街道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