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至秦和小蕙像弹簧一样弹了起来,异口同声地叫道:“什么?!”
沈兰喊徐木匠坐下,盛了碗粥,放他面前,“徐老板,莫急莫急,你且从头到尾详细地说一下经过。”
徐木匠强令自己镇定下来:“事情原是这样——”
昨晚子时,木匠店。
“店里怎么没人哪!老板,人呢?!”
徐松正在打瞌睡,本来平日里这个点,他早该打烊歇息。
今日因在柜台上,眯眼睡着,适才这时还亮起灯。
“我瞧你家打的这些个小玩意儿都不错,这桌子,这板凳,可都结实得很。”
那人蜷起食指,用手敲着木料听音色,笑道。
白至秦先行打断,“徐老板,他一个买木材的,跟我们味香园有什么关系?”
沈兰瞪他一眼,白至秦噤声。
画面继续切回木匠店中。
徐松本就不善言辞,这时候只是憨笑,并不答话。
那人看徐松憨厚老实,便大胆起来,“老板,听说味香园的桌椅便是在你这里定做,你功劳不浅呐。”
徐松听见“味香园”三字,笑意更深,便道,“不错,但并非……”
“哼!这种人,倒也能称为不错,可见世人,有眼无珠之人甚多。”
徐松眉头微皱,“你这是何意?”
那人脸上青筋凸起:“那味香园,不知加了什么,我家孩子吃了他家东西,现在还上吐下泻不止呢!”
徐松道:“你家孩子既如此病重,为何不去医馆,却来我这木匠铺中作甚?”
那人狞笑道:“自然是味香园此时已然打烊,明日一早我便去找他们算账,我家孩儿今日所受之苦,此仇不共戴天!”
说完便笑着扬长而去。
白至秦听完,当场怒拍桌子,“这人一看便是来闹事,何必睬他!”
小蕙急得快要哭出来,“你说得容易,他若是铁定了心来闹,只怕这生意都没法做了。”
萧宁对沈兰郑重道:“兰姐,你且宽心,他若敢敲诈勒索,目无法纪,且看我一剑——”
徐松奇道:“一剑如何?”
沈兰脑中飞速运转,竟忘了萧宁这一茬,忙道:“她说她一件衣服便值他勒索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