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于白至秦脖颈间。
沈兰对白至秦进行严肃的批评:“少爷,你这话可不对。阿宁是咱们店中贵客,莫说这几个胭脂钱,便是你倾家荡产,亦在所不惜。”
“‘我’倾家荡产?”白至秦指着自己鼻子,“那果真在所不惜。”
剑悄无声息地收回。
一直沉默的萧宁笑得不怀好意:“多谢少爷,萧某人平生,最爱劫富济贫。”
白至秦哭丧脸:“阿宁,咱柿子不带老捡软的捏的。你这扮相,也不是我出的主意……”
沈兰连忙附和,“你若有意见,尽管找兰姐说。兰姐最爱听取别人的意见。”
萧宁干笑:“不敢不敢。”
“不如这样,咱们少数服从多数。”沈兰道,“举手表决。如若赞同阿宁扮成女子容颜,举右手,不赞同者,举左手。”
“如此甚好。”萧宁阴霾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笑容。
萧宁:左手;白至秦:右手;裴昭:右手;小蕙:右手;沈兰:右手。
什么叫势单力薄,萧宁今儿算是明白了。
萧宁:“少爷你看看你,我都跟你解释多少次了,又犯分不清左右手的毛病?还有阿昭,约莫是方才端碗时,左手受累一时抬不起来,毕竟不是我这样习武之人,我理解。”
到小蕙时,萧宁颤着声音,“小蕙……我原道你会支持我,让我保住男子气概。”
小蕙眨眼睛,诚实道:“阿宁,你怕是对自己有什么误会。你这样扮相,比我家小姐还更像大小姐。”
沈兰正在吃饼,呛到了。
“你如此,我便同你做几日的好姐妹,过赏花斗酒,听曲荡秋千这样的快活日子,不好么?”
“对极,”沈兰道,“这几日你只需叫卖,不必再打包装。机会实在难得,心动不如行动哦。”
萧宁还未答话,便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裴昭起身开门,沈兰还以为是拼团之人过来,心道今日比昨日早得多,果然是那“吃一堑长一智”之理。
谁知却是徐木匠匆匆赶来,他上气不接下气道:“沈老板……不……不好了。”
沈兰站起身,笑说:“什么风把咱们老徐吹来了,快来坐下。不过,我此刻倒还好得很。”
她近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