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睛,眼角通红。“为什么呢小姐?”
沈兰剥完瓜子,蒲扇轻摇,“人皆有自己一套生存之法,左右不过‘选择’二字。
你瞧她为卑贱玩物、自轻自贱,却不知她瞧你亦为寡廉鲜耻、逢场作戏,凡此种种,不过如是。她们靠出卖色相与皮肉过活,我每日起早贪黑,靠一手厨艺过活,谁又比谁强到何处去?
世间万事万物,本无高低贵贱之别。若非人为曲解,本该从来如此。”
白至秦叹服道:“兰姐……我真是服了你,你既有如此胸怀,何不一朝为官,为民请命呢?”
沈兰蒲扇一收,“诶,女子也可入朝为官么?”
“那倒是不能。”
“……那你说什么废话。何况,我早已说过,知之非难,行之惟艰——我这人见钱眼开,怕是要贪赃枉法,作威作福,鱼肉百姓,遗臭万年哪。”
“……”倒也不必如此诚实。
沈兰晚间睡得很死,许是知道高手萧宁便在隔壁,从来到书中,第一次睡得如此安稳。
她起来时,天还昏暗,不负众望地听到了院中的剑声。
因在意昨晚的酸奶和肠,沈兰起得比寻常略早些,需察看情况,好留出时间做准备工作。
可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萧宁永远比她更早。
他已经不会在沈兰过去时停下,但沈兰也没功夫欣赏他飒爽的英姿,或许萧宁就是深知这一点。
酸奶已经发酵得差不多,她舀了一勺,酸甜的浓郁香气扑进鼻中,丝滑入扣,还是熟悉的味道。
她泡上从系统中拿出的动物肠衣——沈兰现在彻底确信,只有她想不到,没有系统做不到。
用水洗干净,泡在姜水中,去除腥臭味儿。
沈兰提出来绞肉灌肠机,将泡好的肠衣套在机器中漏斗之上。
她向漏斗上抹了些油,方便套上肠衣。
这样完成之后,沈兰一手摇着摇杆,一手捏住漏斗上的肠衣,一连灌了好几十个。最后,她拿出棉线,把灌肠缠在一起,在窗户边支了个架子。
沈兰把灌肠在水中清洗,洗掉表面多余的油渍和碎肉馅,挂在架子上。
“……统子,你们有电吹风或者电风扇么?”
从昨天沈兰问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