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梅身先士卒,一溜烟儿就跑了过去。
沈兰被抓包的忐忑都抛到脑后--这是运动员的好苗子啊。
事实既定,沈兰干脆也不挣扎,心平气和地等着沈梅过来宣判她的死刑。
莫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单论沈兰厚度可观的脸皮,便绝不会为这点小事寻死觅活。
沈梅来时倒不似去时健步如飞。
她缓慢地踱步过来,脸色发白,哆嗦着嘴。
磕磕巴巴地说是一阵风吹过,一颗石头入了水。
沈兰好奇地看过去,撑着轻微近视的眼睛,只见湖边草依旧,树根被布条勒出的痕迹隐约可见,只是不见那男人,连布条都不翼而飞!
真是奇了怪了。
难道是他自己醒了跑了?
可是先不说他一时半会醒不了,就是醒过来,在沈梅的密切监视下,也肯定早就发觉了。
沈兰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便懒懒说道“清者自清,我肚子饿了不陪你们玩了。以后要想栽赃人,先把证据做足吧!”
沈梅脸一阵红一阵白。
贴身侍从见无事发生,便告退离去。
轿子复又抬起,众人之中除了沈兰,皆含情脉脉地目送。
沈兰也要抬脚离开,忽见一名身穿水绿色襦裙的女子慌张地跑过来:“小姐没事吧?”
这就是原主的忠心侍女小蕙了。
小蕙虽说一心一意侍奉她,诚心天地可鉴,原主死后还一头撞在柱子上跟她一起去了。
但平日里被恋爱脑的女主当成情敌拳打脚踢,也是家常便饭。
沈兰伸了个懒腰,笑眯眯道:“没事,多谢关心。”
一时间,众人都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连一直乌云密布的沈梅都震惊地看过来。
沈兰对小蕙动辄打骂,怎么可能会道谢。
连小蕙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
紧接着,令她们觉得眼睛出问题的画面出现了:
沈兰,竟然,直接牵着小蕙的手走了!
小蕙不知道自家小姐这是怎么,只觉自己的手心在不断地出汗,只求不要脏了小姐的手。
她小心翼翼地将疑问问出口,却没想到沈兰只是淡淡道,“无妨。”
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