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护着她。
但是可惜的是,朱长龄冷哼了一声,低声喝道:“快去向恩公赔礼道歉!”
朱九真站在原地不动,她的字典里就没有道歉这个词语,但是朱长龄此刻哪里会惯着她,上手就拉着朱九真向慕容复走来。朱九真脚下不稳,噗咚一声坐倒在慕容复面前。
“还有你!快滚过来!”朱长龄又指了指坐在地上的武青婴,示意她也要来慕容复道歉,武青婴本想敷衍几句,但见朱长龄不可抗拒的表情,又想起朱九真被扇耳光的模样,心下忧惧,只得略显不愿地朝慕容复走来。
朱长龄见两人跪在慕容复面前,随即右手一撩裤袍,跟着也跪倒在慕容复面前。
“我那姓卫的侄儿本该亲自来向恩公致歉,但伤势太重,便由小老儿代劳了,希望恩公勿怪!”朱长龄说完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旋即又恶狠狠地看向身旁的朱九真和武青婴,两女心下害怕,只能也学着朱长龄的样子咚咚咚给慕容复磕了三个响头。
慕容复只觉得好笑,这朱长龄还真是只忍辱负重的老狐狸。居然不惜名节向一个比自己三四十岁的小孩磕头,要是慕容复身旁有相机,定要拍上十几张照片打印个四五千份,传到这个小镇上每一户人家,让这朱长龄一辈子抬不起头,看你还敢不敢再欺压百姓了!
“哼!就这样算了吗?我的气还没有消诶!”慕容复翘着二郎腿坐在石头上,只顾着掏自己的耳朵,都不用正眼瞧这三人。
朱长龄脸色一黑,咬紧牙关,右手抓住朱九真的后颈,按在地上又抓起来,竟是强迫她向慕容复磕头。
“你知道错了吗?!你知道错了吗?!”朱长龄如此往复十余次后,扭头又抓住武青婴的后颈,重复着刚才的动作。
慕容复觉得有趣,也不去劝他,就静静地看着他表演,嘴里不时还喝彩几句。
朱九真多时来的委屈心情在这一刻也终于喷薄而出,竟似小孩子一般大哭起来,武青婴被这气氛感染,也哭出声来。朱长龄不顾两人哭喊,还是重复着手上动作,直到手臂酸疼,还不见慕容复阻挠,也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好了好了,到此为止吧,我看腻了,饭菜可备好了?我饿了!”慕容复站起身拍了拍早就空空如也的肚皮,要不是饿的实在不行了,慕容复非要看朱长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