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定了一会儿,不困了,你休息会儿。”
元沈绝点了点头,就把纸交给了他,坐在床前小睡了会儿,等车驾整理好了,就抱着心宝上了路,然后直接在旁边摆了个长凳睡了。
那边晏青山看着这些,一边问:“心宝看着怎样”
郝花时道:“师父没事,只是有点犯困,但看着脸色还好。”
晏青山点了点头,微微出神。
很早以前,晏时繁去边关时,就曾想过这样的问题。
梁若虚把天灾讲的如此详尽切实,也不是没有这方面的考量。
但谁也没想到,心宝真的能做到。
假如说,这件事对她没有害处,那这个本事,对这个国家来说,可就真的非常、非常的有用了。
晏青山道:“花时,让悬济去给她把把脉,这会儿把一把,等醒了再把一把。”
郝花时应了,就过去叫人了。
元沈绝只睡了一个时辰就起来了,心宝却一直睡到了下午,马车摇摇晃晃的,就像摇篮,心宝翻来翻去,根本醒不过来。
快到晚膳时辰,林娘子过去抱着她,心宝就像一个小面团儿,抱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小胳膊小腿怎么拨拉都睡的香香的。
林娘子抱着闺女又晃又叫,转了十几圈也没醒,只好抱着她下了马车。
花霜给她盖上一个薄毯子,一下马车,一大群鸟儿就俯冲过来,大家又不敢伤了鸟儿,只能用手赶,喳喳喳的一通抢,终于把心宝给闹醒了。
一只小手手拨开毯子,露出了一个小海胆和一双大眼睛。
小姑娘在被子里搓了一整天,头发像个乱草窝,一脸懵圈的小样儿,可爱的不要不要的。
林娘子一边抱着她跑了几步,一边照着小脑门亲了几口,亲的她脑袋一歪一歪,“阿娘?”
林娘子笑道:“你醒了?”
心宝懵了会儿,终于找着了北,以为这还是早上呢,赶紧问:“信给耶耶了吗?”
“给了,”元沈绝道:“早上已经传过去了。”
薛悬济和太医又过来把了把脉,没有什么问题。
等吃完了晚饭,心宝的精神头也回来了,林娘子怕她晚上睡不着,带着她在屋里抛了一会儿球,心宝出了一身汁,洗过澡,花霜给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