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道来:“很有可能,这么多天了,这大墨很多地方的地方官未有将禁海令解除的消息放出,而是继续保留了禁海令存在。”
这下,丁永昌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来:“左相,您说的确实是有些道理,这禁海令未有解除对于那些地方官而言,那可是一笔收入。”
突然间,苏云起觉得丁永昌之前的那个解除禁海令的法子好了来,这要是没有他的主意,估计如今都还未知晓这大墨之中有多少地方官员利用禁海令去赚取银子呢。
“若是未有你的那法子呐,估计今儿个都未知晓这大墨之中会有如此做法。”苏云起道。
“左相,晚辈认为应当让一些官员去实地考察一番,查出哪些地方官未有如实实行,未有实行的官员应当按渎职处理。”
苏云起点点头:“你说的是,此想法本相亦有。今日本相来,是想问你件事。”
“左相,您说。”
“这解除了禁海令当真是对我朝好吗?”左相苏云起问着。
丁永昌很自信的点点头:“解除禁海令对大墨朝定是好的,这禁海令一旦解除,沿海百姓可出海打渔维持生计,商人可与海外生意来往,从而使得商人大赚银子,如此一来,朝廷收税之时,百姓方才有银可交。”
丁永昌的一番话,让左相苏云起信服的点点头来:“你说的也是。既如此,就按着你说的吧。”道后,苏云起站了起来。
“既如此,这要事也相商了,时候不早了,本相就先告辞了。”苏云起道着。
听着这话,丁柳满脸笑容,看着二儿子丁永昌:“昌儿,送送左相。”
“好。”二少爷丁永昌应了一声后陪着左相走了出去。
瞧着走远了,丁柳朝着外边喊了声来:“冯凉!”
听见声后的管家冯凉匆匆的走了过来,看着书房内的一片狼藉,再看着老爷面无表情的样子,冯凉问了来:“左相走了?”
丁柳小叹了口气,端起茶水,大饮了口水茶水,道来:“走了。这老狐狸,找昌儿就找昌儿,偏要道着找我们父子。可怜了老夫被叮咬的这些包,还有这碎了一地的花瓶。”
听着老爷一说,管家冯凉憋起了笑来。
看着管家冯凉的模样,想着左相苏云起的那些做法,丁柳真是越想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