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的样子,岑文星老实道了来:“左相,这前年把这陵寝的事停了,如今圣上询问陵寝的事,我们这些官不敢不做啊。还有,这次皇后。”
一提到皇后,苏云起一个眼神朝着岑文星看去,道了句:“行了,那就再想想法子。”
看着左相的面孔上愈加的忧愁了来,面前站立的这三位尚书那是什么都不敢问呐,就像是犯错的孩子一般,低着头,一话未语。
苏云起叹了口气,拿起面前的茶杯来,饮了口茶后,看着面前一话不语的三人,道来:“可还有其他法子?”
一问,没人回答,苏云起只好问向了大都督杜安通:“你可还有其他法子?”
大都督一话未语,摇摇头。
想着广南刁民的事,再想着自己大女儿在这宫中的样子,看着面前三人谁都没有法子,苏云起这下是真生气了,看着杜安通,道了来:“这法子,无论如何,你都得给本相想出来,给你三日的时间,想不出来,提前回乡吧。”
一听,大都督杜安通的心里紧张了来,这种紧张在他认为可以胜过这战事的紧张,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来,看着面前的左相苏云起,瞧见这苏云起的两颗气意的眼神后,吓得杜安通急忙沉下了头来,应着一声:“是,是。”
若是桂元纬还在担任着兵部尚书,或许自己并不会像现在的这般模样,如今他不在,这朝堂之中几乎变成了苏云起的人,作为反派的杜安通心中别提有多紧张了。
越想越气,看着面前的这三人,苏云起看不下去了:“行了都回去忙各自的事去。”
“下官告退。”
“下官告退。”
“下官告退。”
三人一个个道着话行着一番礼后,走出了丞相府。
这时的左相苏云起坐在这椅子上不知怎的,越坐越觉得不舒坦,不知是这椅子有问题了还是自己的身体有问题了。
走出了丞相府,这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来。
岑文星虽说与着苏云起是亲家,可这成为亲家多年以来,岑文星唯一给苏云起带来好处的也就只有岑文星的人。
仔细回想一下,先皇驾崩不久后,苏云起的女儿是皇后,那时的苏云起还是户部的右侍郎,皇上还亲政,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