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收,就只剩二十两银子,收得做多之时就只剩个几两银子。我何家上上下下几十人口,一年来,有多少人隔三差五饿着肚子干活?”
“那这本官也是没法子啊,本官听上边的,叫收多少,本官就收多少。你以为本官想啊?本官何尝不希望你们这些百姓家家户户都能吃得饱,有银子赚。”
听着这一番好话,再想着何家这几年的不易,何宇鸿拾取一旁的木棍来,一棒,只见知县于文彬又晕了过去。
见着如此,春旭问来:“就这么给打了?”
“反正又不能做什么,让他死又太便宜他了,还不如就这样,醒一次来一棍好些。”何宇鸿回着。
听着何宇鸿的话语,春旭笑了笑。
“旭叔,这打算什么时候动手?”何宇鸿问来。
看着何宇鸿这般面孔,春旭问来:“你是想救你父亲吧?”
何宇鸿沉默了一会儿,方才道来:“想是想,可这溪桐县城可不只一个官,这怎么救。看着我父亲一天被他们割几刀,我是不忍,可我又怕救了我父亲,我父亲会因一家子的死而自责。”
听着何宇鸿的一话,春旭很能理解他。
“听说,昨儿个,县衙去抄了与你家有过生意来往的那些店铺,那些店家十分不服,还去衙门闹事,后来是这官安抚了,要是今儿个,这官不在,那些百姓闹事之时,我们几个助上一把力。”春旭道。
听着旭兄的一语,何宇鸿点点头。
随后,三人走出了柴房,将门关上了。
姜地主见着如此,也无能为力,闭着眼,靠在柱子上睡着。
柴房之中,十分安静,门被关上之后,有些漆黑,时而还能闻到一股股难闻的气味。
天,愈来愈黑,大街小巷的百姓已经将摊子收着,往着家的方向而往,太阳已经滑落至西边,呈现半边金黄金黄的云彩。
此时,县衙一旁,一小伙子等不住了,站了起来,看着天色,走至了衙门口。
今早闹事的一些百姓此刻也纷纷凑了过来。
见着人越来越多了,几个胆大的百姓开始大喊了起来。
“天黑了!给我们的说法呢?!”
“就是!这不欺骗我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