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我就想着,有一天惩治这帮奸臣,为姐报仇。”
“还有,你们不知。去年之时,朝廷下了一道旨意,地方官交的税若是不满足要求,调至墨漳、南越二省地方官。当初就因为这个,于知县威胁老子,让老子去求姜地主,被姜地主侮辱几次,这仇我也一定要报。”说着说着,春旭突然越来越气来。
但,春旭并未将子渊的身世说出来,知晓子渊身世的只有郑锤一人。
而郑锤呢遵守当初的诺言,也选择不说出子渊的身世。
春旭说完,接着郑锤说起了自己要报的仇来。
将各自仇说完后,何宇鸿对他们那是更加的信任了。
“那我们就先把这知县杀了?”何宇鸿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在民间生活了十一年的孙春旭觉得也是个时候了,毕竟,当年父亲所叮嘱的自己可是没忘。
可报仇不能盲目的报,总有个计划,再有个合适的时机。
对此,春旭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来:“眼下还不是报仇的好时机。”
“那什么时候报?”何宇鸿问。
“听闻,朝廷马上弄什么根据地方交税多少决定地方官去留。这去年之时,于知县不就收过一次,当时我求了多少次姜地主。等到过几日,于知县再来收税,到时我们再反抗。”春旭道。
以春旭的功夫,这衙门中的衙役都不是他的对手,毕竟自己可还是这县衙门的捕头。
要不是衙门里没什么事,也用不着自己,春旭如今恐怕还在衙门里为着于知县当着捕头。
在衙门中,只要春旭一发话,没人不去做,就连在溪桐县城几个城门的兵自己都有权利吩咐。
可造反,这还得有着百姓的支持啊,要是没有,就三个人,今儿杀得了溪桐县城衙门里的几个官,明儿估计就被上边益石府的知府派人来镇压了。
如今,大墨朝国库已经亏空,大墨各省州府县的粮仓存粮早已空空,加之去年收成就不好,种出来的粮食都不够吃上一口。
溪桐县城也不例外,除了有钱的人家还能用着银两去买点粮食外,其余的那些百姓吃的几乎没有,只因种上来的粮食都往着地主那儿去了。
“旭兄,你打算如何做?”何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