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的苏云起心中很是满意,但在外表之上还是淡定些好。
“丁尚书言之有理。这若是派人去查,这也太耗材耗力了。依本相看,还是先找人把这河县知县的位置顶替下来再说,至于如何处置这河县知县孙君泽,还是稍加考虑再做决定。”苏云起道。
说是稍加考虑,实则是想把自己的人拉来商量商量,如何圆好这个局。
“左相所言极是。”礼部尚书丁柳道了声。
“听左相的。”刑部尚书郭兴文也道了声。
顿时,一片的官员皆道了一声:“听左相的。”
如今桂元纬已经不出现在了朝中,就算是不同意也压不过这一片的同意之声了。
现在的大都督杜安通已经感受到了桂元纬不在的朝堂是什么样子了。
若是他还在,或许今日朝堂之上会有一片的官员喊着不同意。
可今日的朝堂,没有了兵部尚书桂元纬的存在,这些官员们有三分之一的官员选择一话未语。
朝后,左丞相苏云起将几位自己的大官员叫到了丞相府中来。
“几位尚书,本相传唤你们来,因何事,应当知晓吧?”左相苏云起道了一声。
只见,这几位站立的尚书点了点头,应了一声:“知晓。”
“那好,本相就不饶关子了。”道完,左相苏云起看了看这丞相府的官员,继续开口来:“你们认为,这河县知县孙君泽如何处置?他便是孙志才的大儿子。”
听着左相这么一说,礼部尚书丁柳已经明白了左相苏云起的意思了。
“左相,下官以为,应当斩。”礼部尚书丁柳道。
一旁的刑部尚书郭兴文听后,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了礼部尚书丁柳,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话语。
“岑尚书,你以为呢?”左相苏云起的目光看向了岑文星的大儿子岑安泽。
兵部尚书岑安泽也不知该如何处理,便同了礼部尚书丁柳的观点:“回左相,下官同丁尚书。”
看着二人都想斩,工部尚书许玉山将心中自认为不妥的地方道了来:“左相,这河县知县孙君泽仅是渎职,这是不是未免有些……”
“许尚书,本相认为没有何不妥吧?这孙君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