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夕阳、落日、微风的景色都显得刚刚好。
腰身也被男人浅浅环住,鼻尖传来清淡好闻的冷香。
唐软垂下了纤长的眼梢: ”我刚刚听过这句话了。"
“忽然好想带你私奔啊。
男人唇角勾起温软又向往的弧度,好想带他去一个没有仇恨没有纷扰的,新的地方。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隔着什么,血海深仇,一切都能够再重来就好了。
“我不要。”唐软面无表情的说:“你不配。”
宴深:
”"
另一边,宁安安靠着八次耍懒,操纵着红方棋子终于取得了胜利!兴奋得他立马站了起来:“耶!我终于赢了!"
温疏行凉凉的掀了掀眼皮:“是啊,要是你靠着八次耍赖还赢不了的话,那才叫我吃惊。"
“别乱说,这不叫耍赖,这叫运筹帷幄。”宁安安叉腰反驳,”
他们打赌,谁输了晚上谁去做饭。不过就算宁安安真的输了,温疏行也不会舍得让他去动手做饭的,不然这个未来男朋友还要不要追了。
两人不经意间望向了站在山坡处看风景的唐软和宴深,他们依偎在一起,像极了神仙眷侣。
宁安安羡慕道:“哇塞,他俩真的好般配啊。软软好幸运,遇到一个对他这么好的人!"
温疏行却打心眼里叹了口气,心道那你是没看到唐软之前被他整得有多么,死去活来。
他每一次深夜赶去宴宅的时候,唐软都是不同的惨样。要么得了脑炎,要么腿骨断了,要么得了抑郁症。
直到有了个肚子孩子以后,宴狗才勉强变回了个正常人。
“他确实有着一般人没有的运气。”温疏行含着深意说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宴深和唐软现在的关系究竟是好是坏,只能说有了这个孩子后,两个人产生了一条可以联系的纽带,但是以后孰是孰非就不清楚了。
晚饭照例是两个大男人上阵烹饪,经过中午唐大师和宁大师的轮番指点,晚上可总算有点像样了。宴深低头生火下菜,温疏行颇为娴熟地抓着两把烤串,一边翻烤,一边洒下调味品。香味随着风隐隐约约传了过去。
而唐软和宁安安坐在漂亮的天幕下,看着前面露天电影,继续有一搭没一 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