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阴影笼罩在头顶,男人常年身居高位的那股压迫感陡然袭来。小家伙躺在沙发上害怕得直缩,宴深逃也不让他逃,直接将他双手举过头顶,凤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所以说,你的蔚蓝学长也是你怀念的对象之一咯?”
“不是不是不是!”唐软连忙否认:“他、他只是我大学时期一个普通朋友而已!我们平常接触根本不多!真的宴哥哥,你相信我!”
嘤嘤嘤,为了小命编一个善意的谎言应该不过分吧!
他特意将“普通”两个字的话音咬得极重。
“接触不多的话。为什么软软对他的事迹了解的这么清楚呢?”宴深声音有点儿冷,眼角挑得那一下明显在压制怒气了,“嗯?”
“因、因为”唐软澄清:“我们系主任在课上常常提起他所以我就不小心记住了”
“哦?”不太相信的眼神。
“这是真的!我们系主任虽然是教芭蕾的,但是很喜欢他,动不动就会在我们面前提起他,久而久之我们就耳濡目染了。”唐软那双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亮晶晶的诚恳:“宴哥哥,你相信我,在遇上你之前,我从来都没对谁动过心。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听到这句话后,宴深刚才那股气得想吃人的念头才被压了下去。
对于蔚蓝这个人,其实他心里是很计较的,觉得这臭小子不仅和唐软有一段最纯真的校园生活,两人看起来还关系匪浅,算是他心中的一根倒刺。唐软今天还当着他的面滔滔不绝的讲了这么多,让他该死的占有欲一下就上来了。
“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到别的男人。”宴深唇角不悦地抿成了一条线,紧接着低头在他脖颈间惩罚似的咬了好几口,唐软忙喊疼,一阵求爹爹告奶奶,宴深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他,最后舌尖危险的舔过他的耳畔:
“软软,我是很小心眼的人。”
耳畔一片颤栗。唐软瑟缩了下,小鸡啄米的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一瞬间大眼睛变得更亮了:“不过!宴哥哥,你这是吃醋了吗?”
宴深脸上划过一丝极快的诧异,似乎也在惊讶自己的反常。随后他支起身子,恹恹说了一句:“臭软软。”
吃醋?
还真是个新鲜的词。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