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然然,有事吗?”男人沉声道。
“宴哥哥你怎么才接电话!”薛然在那头不满道,“我都打了四个了!”
宴深:“刚刚在忙,所以没注意。”
“那好吧。”薛然轻哼了一声,又顿了顿才道:“我打这个电话就是想说、想说昨晚喝得有点多,没有麻烦你吧?”
宴深唇角勾起:“然然,你我之间的关系还用“麻烦”二字吗?未免也太客气了些。”
听到这话,薛然唇边顿时露出笑容,但嘴上还是道:“哎呀,我酒量不好,就是怕自己昨晚耍了酒疯。所以想问问你,你送我回家的时候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宴深蓦然想起了那句月光下薛然那句真挚的表白。
而他那时回了什么。
他说:“然然,你还小,等再过个几年吧。”
但是回家后,他便借着酒意强吻了唐软。
“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宴深指节轻叩桌面,“昨晚你一路上乖巧的不得了呢。”
薛然顿时心里一空,没好气道:“没给你添麻烦就好了!那就这样吧!挂了!”
宴深笑着无奈摇了摇头。
说实话,薛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好看是好看,但性格过于骄纵。虽然青梅竹马,他却一直把他当作弟弟来看。至于为什么一直迟迟没有点破这层关系,是碍于义父的情面。
他想着在等两年,等薛然途中遇到什么新的男人,对他说不准也就没这个执念了。
宴深目前最多的温柔还是悉数给了唐软。这一天他陪着小家伙看了电影,游了泳,到最后陪他一起睡觉。
夜凉如水,昏暗的房间里,一张两米大的床上,入夜后不对小男朋友做点儿什么好像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诶!宴哥哥,你的手往、往哪里放!别、别脱我衣服呀!”
“宝贝,衣服穿多了会热的。”男人骤然轻笑一声:“而且,手不放在这里我该放在哪里呢?嗯?”
“你除了这儿放别的地方都行!”
“可我现在就想放这里。软软,难道你不想吗?”
“我不想,快拿开啊啊啊!”唐软要羞愤欲死了,他使劲夹着裆部的那只手想把他挪出去:“不然你今晚就别和我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