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野被司徒直气的,头皮发麻,浑身缺氧,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回到宇宙中去。
这时小唐走过来,悄悄的告诉他,二公子又去董事长那里装可怜了。
是啊,这么多年了,司徒宏川不一直都是这样吗,任他的宝贝小儿子惹多大祸,捅多大的天,他都像个老母鸡似的护着,宠着。
但悦阳集团不仅仅是他司徒宏川一个人的,司徒野作为公司的ceo,他还要对集团、对其它股东负责。
如果所有的事,都任他这个破弟弟胡作非为的话,集团早晚被他霍霍完蛋。
所以司徒野明明知道父亲对这件事,一定会不咸不淡的就此罢了,但他一定要说,必须要说。
而且豪不留情,这是工作,是事业,不是儿戏,更不是秀父子情深的好友圈。
董事长办公室,司徒直果然在,看着司徒野铁青着脸进来,他又刻意把头低得更有弧度了。
然后戏精本精表演:“哥,对不起,我错了,我原本也是想证明一下自己的,没想到把事情搞杂了。要不你打我一顿吧。”
司徒野太了解他的套路了,自七八岁开始,这家伙就是这样,在父亲面前,永远装的像只小绵羊,像自己被欺负的多可怜似的。
但父亲不在的时候,他却豪横的像个恶霸,拿最难听的话来嘲笑他,来激怒他。
可惜的是,他那昏聩的父亲,白叱咤商海许多年,连这么幼稚的把戏都看不出来,还一直以为他因为母亲的离开,而迁怒于弟弟。
所以每每司徒直告状,无论是任何事情,挨批评的永远是他司徒野。
这次也一样,司徒野还没有开口。父亲就护上了。
“你弟弟嘛,毕竟没有经验,犯个错,也是情有可原,你这个做哥哥的,得给他机会学习,给他机会磨炼,谁一开始都不是天才。”
司徒野实在忍不住,大声道:“是,集团上上下下,几十个部门,哪一个不让他学习,哪一个不让他磨炼?他去学了吗,去练了吗?都在公司混了三年了,还啥啥不会,天天迟到,这也就罢了,隔三差五的瞎指挥,这一个得瑟,上百万砸进去了,这个责任谁来负?”
“这个事不是已经有解决方案了吗?”父亲依然在为他的宝贝幺儿辩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