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解释：“泡，泡芙，熬夜吃垃圾食品太多哭，哭不出来。”哭出来的珍珠成色也不是很好。
许芙瞪大眼，一脸震惊：“怪我喽你吃的时候不是很开心？”人鱼吃多了垃圾食品还影响珍珠的成色？她欠了十亿还舍得给卫轻买吃的，容易吗。
卫轻连忙解释：“不不不，怪我，肯定是我太老了，体内水分不够，老头子两百多岁了！”
“要不把厨房的钻石墙敲了，还是把您的大海贝卖掉？”
许芙腾的站起来，气鼓鼓的否定：“开什么玩笑，在岸上过得还不如海底，那不如回去啃海藻。”
许芙也没心情哭了，监督卫轻开始算她欠的利息和公司收支。越算到后面越绝望，鱼鱼太可怜了，有钱不能用好不容赚钱了只够还利息。
“你给我安排的表演课怎么样了，搞快点，我还等着继承家产呢。”
卫轻也跟着站起来：“已经安排好了，我亲自带你去？”
“不用，让李姐带我去就行。”许芙又看向桌子上稀稀拉拉的几粒珍珠，认真的建议：“要不你在尝试看看悲惨的电视、小说，实在哭不出来打自己一顿也行。”
卫轻眼角抽搐，尝试抢救一下：“还是别了吧，我还得替您管理公司呢。您看这文件”
许芙目光落在人高的文件上，扭头就走了。
李姐看见许芙出来，连忙上前压低声音问：“船上的视频是卫总拿到的？”节目组能直接放出视频肯定有卫总在施压，不然犯不着蹚浑水。
许芙点头。
李姐带许芙下去十楼，憋了一路还是忍不住问：“泡芙，你和卫总？”
十楼的表演室外围了几个女艺人正在说话，许芙摆手示意李姐安静。俩人悄无声息的靠近，隔着几个人往表演室里看，表演室里曲妙音正在老师的指导下认真揣摩角色。
好像是一段哭戏，女孩子脖颈纤细，哭得声情并茂，乍看之下倒像是专业出身。
围在窗户边的几个女艺人交头接耳的嘀咕：“曲妙音心真大，公司明显在帮许芙，她还敢继续待在公司呢。”
其中一人呵呵笑了起来：“刚开始你还说她命好，我看是天煞孤星，刚回曲家，曲家就破产了。听说曲家现在欠了一屁股账，她大部分通告费都得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