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他能轻易猜透很多人却独独看不透杨归陌。
杨归陌握着他手，等宋远清脸上绯红的褪去，整理好衣服才仰面看着他开口“宋远清，我喜欢你”停顿片刻又道“不是一时兴起”
他目光诚恳认真，而当事人宋远清只觉得不堪受重。
他回应不了，他贪恋着杨归陌又不想和他有牵连。他想杨归陌和他牵手、抱他、亲他、甚至但不能接受正式的承诺。
刚刚亲吻缠绵的时候杨归陌都没有红耳尖，但此刻耳朵却热的发烫，红的惹眼。
虽然他和宋远清已经做过很多亲密的事但在告白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觉得紧张，特别紧张，紧张得跪不住地板。
宋远清哑着嗓子迟迟不知道怎么开口，等着他答案的杨归陌心落不到实处，隐秘不能宣于口的答案随着墙上挂钟的推移慢慢浮现在脑海。
他不愿意。
良久
“对不起……”宋远清半垂下眼，干巴巴开口。
“不对，没有对不起。”杨归陌手指摩挲着他脸庞，缓声道“你没做错什么，不需要道歉，的。”
宋远清松了僵硬的脊背，慢慢将脸埋在杨归陌怀里。
杨归陌心里无声叹了口气。
宋远清可能不知道相比于杨立尘的偏执，杨归陌的坚定有过比及，他给了宋远清别人难以企及的耐心温柔和怜意你以为真的是以为是他本性宽厚？
自小在权贵圈里长大，刚回国就让各方势力都不敢轻易得罪的人如果真是本性宽厚那姚展那货应该也能和良善挂上勾了。
杨归陌并非良人，只是想做宋远清的良人罢了。
他愿意等，等宋远清主动亲他、等宋远清信任他、等宋远清说爱他。
——
元宵夜酒吧人不算多，三三两两坐着也不算冷清。
朱珊坐在软皮沙发里，细白的手指间还夹了一只女士香烟，烟头印着淡淡的口红印。
卫东东来的时候她正弯腰往咖啡里加冰块，冰块落到到玻璃杯底发出清脆的响声。
“来酒吧不喝酒怎么还喝起来咖啡？”卫东东坐到她对面扬了扬手招服务员过来“两杯sherry”
“我不要，开车来的”朱珊抽了口烟转头对服务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