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杨归陌“我可以，你……介意吗？”
杨归陌本都准备开口再给老人添麻烦了听到他说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可以呀……”
没有什么特别意思的话，但不知道为什么说完后两人都觉得有些怪异感，宋远清又低着头喝汤，杨归陌指腹暗暗摩挲着勺柄以掩饰着和宋远清同样不自在的尴尬还有隐秘不能宣之于口的开心。
农村的夜晚没有彻夜不熄的办公楼灯也没有噪鸣不歇的汽车声，有的只是风略过草稍时悉悉索索的微响、小狗憨睡的轻哼、远方稻田小鱼浮出水面轻轻地吐泡泡。
风温柔，月也温柔……
两个人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半天睡不着，杨归陌转过脸偷偷看了一眼宋远清缓声开口“还撑吗？”
“嗯……”
宋远清的肠胃本就不好又很长时间不尝荤腥今天猛得吃了这么多自然难受。
“……很难受？”
“嗯……”宋远清实在没什么心思说话，又胀又恶心，就算是躺着也难受。
杨归陌见他实在难受得不行就没再搭话，只是微微靠近他，在衣被摩挲起轻微的细响下轻轻把掌心搁在他胃部轻缓地揉着。
宋远清的腰实在是细，总让杨归陌觉得如果自己张开手就能把他的腰过握满……虽然瘦但好在不还有层薄薄的肌肉，不然可就瘦得吓人了。
突如其来的亲密肢体接触让宋远清下意识逃避，然而当他想推开杨归陌的手时杨归陌像早料到似的另一只手已经按在他的手背上了。
“不动，我给你揉揉，这样好受点，嗯？”
杨归陌的语气虽然温柔但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宋远清侧过脸迎上他磊落清肃的目光不再拒绝。
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衫传递到微凉的皮肤上，不动声色的缓解着腹部难受的酸胀。
夜色里杨归陌借着月光隐隐约约看见宋远清慢慢舒缓微蹙的眉头，自己也不自觉嘴角浅浅带来点笑。
只要宋远清不抗拒他的接近，那就什么都好。
第二天
宋远清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入睡的，第二天一觉睡到温热的太阳落在自己脸上他才睁开眼睛慢慢恢复意识。
撑着睡得酥麻的身体迷迷糊糊坐起来，揉了揉蓬蓬松松的头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