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没有被人欺负过后的污糟,脸上也不会有鼻青脸肿,干干净净,很幸福的活着。
许锐锋又问老鹞鹰:“在这儿,傻子不挨揍么?”
“这儿不是东北。”老鹞鹰笑着回了一句。
在东北,打瞎子骂傻子都极为正常,一般这种情况人家家里人都认,不过是在夜深时自怨自怜的说上一句:“谁让你傻呢。”
可是,在这儿,这种事竟然没有发生!
再往前走,许锐锋他们终于抵达目的地了,只是这目的地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美好,这儿没有高楼大厦,更没有满街汽车,恐怖的是,你在这儿竟然看不到一个衣着华丽的人,甚至想找个身上衣服没有补丁的都不好找……
上了一定岁数以后,许锐锋知道了社会结构的分层,那就是一个地方无论贫富,都有人穿着丝绸、有人食不果腹。就比如说东北,比如说哈尔滨,在那儿有人蓬头垢面在跪在街边要饭,也有人坐着汽车穿着华服,这才是规律。可在这儿,真不这样!
这是让人无法想象的……
“东北来的吧?”
“老许?”
几人刚要进城,准确的说,这城比哈尔滨差了不止一个档次,也就能喝莲花乡南岗村相提并论,可这的确是城,那半扇坍塌的城墙上,还站着拎枪站岗放哨的士兵,红缨枪!
“对,是我。”
看着以一位军装的男人从城里过来迎接时,许锐锋上前应对了一句,那人伸出手来说道:“老许同志,一路辛苦了。”
许锐锋尝试性的将手与此人握在一处,立即就能感觉出对方的态度,那是一种……既没有装假的热情、也不会让你觉着端架子的平常,会让你觉着就算是自己拿出任何方式来回答都很轻松。
“啊……啊。”
听见老许的回答,对方笑了一下,对,此时他脸上才有真正的笑容。
“是这样啊,由于你们是抗联的同志们提供材料,被送来受审的,那就一切都依照规矩来,好吧?我们的原则是不会冤枉任何人,也不会纵容任何过错。”
“在领导们审核完葫芦口一战的全部情况前,你们所有人都将被分开,我们呢,会为你们提供统一的食宿,在这段期间,你们可以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