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羞耻，没有把话语给问出来。周景瑜抓了抓他的手，亲了亲，微垂下眼眸，嗓音低沉，顿了一下：“很漂亮。”
什么漂亮？
宁书没敢问，换衣室太过暧昧的气氛让他脸颊忍不住滚烫起来。
可偏偏做着这个事情的人，眉眼平静，仿佛刚才做出来的不是周景瑜一般。他不由得抿了一下嘴唇。
“书书。”
周景瑜垂眸看着他。
“嗯。”
宁书耳朵还是滚热的。
周景瑜看着他，随即覆了上来，吻住了他的唇。
此时这里的更衣室没有什么人，同学们都在观众席上。细微的水渍声从里面传来，更衣室的一扇门被紧紧的关上。
过了好一会儿，那水渍声才停了下来。
还带着一点略微凌乱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才被打开。
先出来的是一位身材修长的高大男生，他骨相生的极好。眉眼有点深邃，却是给人一种冷淡的距离感。
却又显得十分优雅。
宁书已经换好了衣服，这才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呼吸还在平复着，不知道在怀中被亲了多久，嘴唇都是有点发肿的。
有些水润。
周景瑜看了一会儿，抬起手摸了一下他的头发。宁书闷声地道：“你先走。”
周大律师也没有不高兴，平静的眉眼看了面前的男朋友好一会儿，唇角微扬。
宁书脸颊红的更甚了，他从来没想过要跟哥哥的好友背着那么多人，然后在换衣间里接吻，舌头都被吮得有点发麻。
周大律师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会被发现这个问题。
他似乎无论什么时候都显得沉稳克制。
难道就因为对方比自己大了三岁了吗？
宁书不清楚，他抿了一下嘴唇边的软肉。
“今天的表演很出色。”
周景瑜低下头来，又亲了亲他，口中是毫不吝啬赞扬的话。
少年在台上很出色耀眼。
周景瑜自然知道许多人的目光会被对方吸引，他看着面前的宁书。他亲了好一会儿，眼眸有点晦涩。
所幸，现在人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