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会儿拧巴地放在腿上,一会儿跟祈福许愿似的举在胸前。
过上五分钟,也许十分钟,反正一节篮球赛没结束的功夫,他就觉得手掌有点涨,还有点麻。
刘洋想要一次成功,来回折腾也是他自己受罪,索性就狠着心忍着。
最后也不记得过了多久,还是朱东辰看到他手指尖都有点发紫,才坚持着给他解开了。
解开之后朱东辰才发现,刘洋真把自己手腕蹭破皮了,还就在他时不时瞟一眼的注视下,悄无声息地。
真是个新人,刘洋想到昨天朱东辰局促不安的样子,又在心里嘲笑了他一句。
唐晟纲:“这怎么能找新人呢?下手没个轻重,也没那个乐趣啊。”
刘洋听着唐晟纲话里有几分惋惜和焦急,也不知道他在惋惜个什么,就是表情到位但感情麻木地应付着——他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唐晟纲眼神放光,“既然唐总也了解,那唐总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位经验丰富的?”
唐晟纲能啊,他当然能。虽然他更想毛遂自荐,但尚存的理智让他知道不能轻易和刘洋真的搅和在一起。
那就退而求其次,给他介绍一个吧,唐晟纲想。他还想到了四十七度里的公开活动,想着带他进了那个圈子,以后难保没有机会看到在其他人手下求饶的刘洋,那也能让他一饱眼福了。
这天,唐晟纲往四十七度八楼带来了一个新人。
第二天,刘洋在酒店房间里醒来。
睁开眼睛看到房间里四下无人,刘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眼镜戴上,仍然环顾四周作出不解的样子。
刘洋给唐晟纲打了一通电话。
一侧墙壁上挂着的装饰花篮里,摄像头的信号灯闪着难以察觉的微弱红光。
刘洋周五一天没有吃饭,在晚上的活动中假装晕倒,四十七度的医生来看了也说是低血糖。唐晟纲得到消息后让人直接把人通过密道送到了格朗的房间。刘洋全程闭眼装睡,但他能确定自己走了一条特殊通道直达酒店房间。
他听到唐晟纲问:“那刘总房间的监控要关吗?”然后另一个声音回答他:“不。得留着。咱们得留点东西,以防万一。”这个声音刘洋不会听错,那不是别人,正是恒润董事长李宏泽。
周六上午,舒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