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晋升,用过去一两年的辛苦换一个平步青云的未来。
在舒望看来,亲自带出来的年轻人知根知底,又堪当大任,放到合适的岗位上每个人都大有可为,不显山不露水地成长起来,换掉公司里对他阳奉阴违的老顽固。
她自己存着看小帅哥的私心,用人的时候也毫不手软,单看比其他员工早上一个多钟头的上班时间就可见一斑。故而她也不介意用自己身边的位置给他们做个跳板。
午餐会照例是刘洋跟着舒望的,不过今天刘洋自作主张地又带上了朱东辰。本不算是正式的会议,刘洋也做得了这个主。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刘洋敲门提醒舒望。
舒望走出来发现朱东辰也跟在后面上了电梯,知道刘洋应该是清醒过来了。
一周一次的午餐会是舒望上任后定下的规矩,尽管知道这也不能让她听到所有员工的真实诉求,但这已经是她能力范围内最大的努力。
事实上,舒望继任之后,没少在午餐会上发现一些人才,青眼相看,着重栽培。
饭后的舒望有些困倦。她能感受到自己和年轻人之间的代沟,能感觉到自己还是在不可避免地老去。
固然感恩时光的馈赠,但有时也会慨叹岁月无情。
朱东辰第一次参加午餐会,和年轻人们也更有共鸣,餐后被舒望问到和同事们聊完的感想,就侃侃而谈地说了起来。
舒望站在电梯上闭上眼听着,大脑机器的滑轮像是裹上了一层牛津皮,悄无声息地用摩擦力跟她较劲。
刘洋注视着舒望微微皱起的眉头,低声说:“东辰,这样吧,你把午餐会的总结和你自己的想法写个简报给舒总看吧。”
正说得兴致高昂的朱东辰被刘洋打断,舒总也就那么默许了。他感觉自己脸上都麻麻的,不自在地应了声“好”。
电梯停下。刘洋跟着舒望一起进了办公室,朱东辰留在外面。
“你还有事?”舒望把自己陷在休息间的沙发里,发现刘洋也跟了进来。
“舒总,用不用我给您揉一揉?下午还有座谈会。”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舒望才说:“好。”
刘洋拿起旁边架子上的羊毛毯子递给舒望,舒望把毯子搭在身上。
然后他就蹲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