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思,咱们吃饱就是了。”
他干完了酒,毫不客气对白珍珠道:“白公公,这菜也就能说还行,就是这酒属实差了些,还比不上我们军中的劣等酒。”
白珍珠仍不出声,抬头望向宝儿,宝儿立马捧出一坛女儿红,和之前在顺喜府中那坛完全一样。
这酒也确是那次一道买的,只是没喝完。
女儿红泥封一开,虎延晖忍不住了,将酒盅掷到一边,拎起只碗道:“白公公,在建州你害我丢了官职,现在赔我坛酒,今天就泯恩仇了。”
白珍珠咳嗽几声,声音沉沉,“今日我这宴席,也不是白请大家吃,主要后天就是腊月三十,王爷就要进宫赴宴。”
姚弁星马上道:“不负公公托付,今天整整一日,我都在详细嘱咐王爷,想来不会有错。”
“奴婢多谢姚先生了。”白珍珠恭敬起身,却站的十分吃力,歪歪斜斜,片刻后看向傅行驰,“也辛苦王爷了。”
虎延晖看到他这副样子,一步上前,立在他身侧,将手肘放他肩膀上,不满道:“那咱呢?白公公对咱就没有什么说法?”
白珍珠猛的被他压到,觉得眼睛发黯,忽悠悠向前倒去。
虎延晖马上躲开,倒是傅行驰躲闪不及,正将白珍珠接在怀里。
“你怎么了?”傅行驰皱眉道。
倏忽间他觉得哪里不对,伸手掀开白珍珠衣袖,只见他白细到仿佛可以掐断的胳膊上缠满绷带,还隐隐渗出血丝。
“王爷,对不起。”白珍珠缓了好一阵,勉强撑着坐直身体,眼底已忍不住疼的满是泪水,他忙向后退,口中喃喃道:“奴婢失礼……”
“别动。”傅行驰仍然将他揽在怀里,伸手探向他额头,大约因为失血过多,已隐隐开始发热。
傅行驰皱眉,看向宝儿。
“今日我和干爹出去,我总觉得的有人跟着,过路口时猛地跳出来,就伤了干爹。”宝儿叹了口气,郁郁道:“我们在皇上身边做事,免不了总被人盯着,说不准哪天就丢了性命。”
小月吓了一跳,登时就要哭出声,白珍珠噙着泪低声制止:“别说了。”
燕王府外,有一人裹着斗篷,打着盏红灯笼。
他穿着简朴,却难掩一张风姿清丽的面孔,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