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睫毛场,怪好看的。
而徐辰察觉异样,一把抓住乔幸华的手。
乔幸华乍然间对上一双桃花眼,两人离得极近,鼻尖几乎贴在一起。
“验好了?”徐辰一把推开乔幸华道。
乔幸华乖乖点头。
而站在不远处的明珠一脸不爽的看着乔幸华,活像要吃了乔幸华。
孙湛也是一脸玩味。
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晴明一脸正常,早就习以为常。
“无色无味,银针验不出,应该是鲸眼,但我还不能确定,晴明,你明日从我那领工具来取一瓶血。”乔幸华认真道。
“可有解法?”徐辰问道。
“我只能先开一个方子吊着她的命,是不是鲸眼有待考证。”乔幸华淡淡道“鲸眼的解毒方法我只在上古残本中看到过,并不完全,我还要研究一番。”
明珠在正事上十分认真,立刻哪来笔墨纸砚。
“那她是进来之前就中毒了吗?”孙湛眉头一挑,疑惑道。
慈宁宫少了个宫女的事儿她听说过,但那是四个月前的事了,如今想来,应该就是抹银。
“不会,鲸眼在第五日左右便会毒发,一定是在塔牢中中毒的。”乔幸华听他这么说,回头一笑道。
说着吹了吹尚未干的墨迹交给明珠。
下边站着的三人面色一凛,关进塔牢的人都要搜身,确定身上没有□□,犯人连下巴都卸了,防止咬舌自尽或吞毒自杀,更何况抹银一口好呀都是天生的,更不存在吞毒自杀的可能。
可飞白营中有内奸就更不可能了,自家主子多智近妖,谁敢在他眼皮底下作妖。
“毒藏在头发上,别多想。”徐辰斜睨了一眼下面三个胡思乱想的蠢货。
“你们最近可用了水牢?”乔幸华突然想到了什么,急忙问道。
“昨日才用过。”明珠老老实实的回答,不敢怠慢丝毫。
“晴明,明日再来带一瓶水牢的水和一缕抹银的头发。孙湛,不出意外水牢的水是带毒了,不可再用。”乔幸华曼声道。
徐辰笑了笑,这丫头和自己想到一起了。
他素来很少笑,这一笑如雨霁风朗,清风过松,朗朗然令人目眩。
一堆蠢人中总算有个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