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招个人来照顾几天,她一个独居老太太,心里看中了县城附近村里的婶子们,本来是没鹿琼什么事的,可偏老太太找的中人和鹿秀玩得好。
鹿秀一听说是个独居老太太,就开始想着怎么多扒拉些钱,干脆就和中人说说,让鹿琼来干活。
要来一个月,白天黑夜都守着,一应活计都要做,给八百文,可以说是丰厚了。
来得是个年轻姑娘,陆妈妈一开始不太乐意,可她这活除了鹿秀他们,还有另一群地痞动了歪心思,那群人出了个小贼,想来抢银子。
打算得好,可谁也没想到,鹿琼是带着柴刀和陆妈妈睡一个屋子的。
贼是个好手,以前也不是没干过杀人夺财的行当,但听说这户人家只有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小姑娘,本来就掉以轻心,再加上他来取财,不可能带什么大件的兵刃,大半夜里,鹿琼挥舞着柴刀毫不客气地一通砍,也真砍伤了这贼,捆严实了扔到了县衙门口。
从此就和陆妈妈结了缘。
不过陆妈妈也实在是捏了把汗,干脆搬了家,就搬到县衙边,总归是好了些。
后来鹿琼见陆妈妈一个人,干重活不方便,就常来替她做活,一来二去,就熟了起来。
“是有一些,”鹿琼不想骗陆妈妈,“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陆妈妈想了想,没再问,反而道:“若真想不通,就莫想了,琼娘是好孩子,老天会给福气的。”
鹿琼勉强笑了笑,心里默默算着,等会去把后院的柴也劈了。
而陆妈妈则想着,等少爷晚上回来要让少爷问问,他们夫妻一体,是可以直接问的,琼娘总不会不好意思说了。
而婚后的日子于谢子介而言,还没看到太大不不同,每日早起温书,然后是处理一干事物,待天彻底明了,他就神采奕奕来了书院。
还没进书院,就听见两个书生在窃窃私语:“明年就是乡贡了,兄台心中可有成算?”
另一个说:“宝丰县三年出不了几个举人,能有什么成算,要能去省城里的官学读书,倒有几分希望。”
第一个人就笑:“你考不上,说这个没意思,倒是有傻子,考上了还不去,嘿!”
大周的书生们要读书,无非三种,官学、族学和私学,三种哪种最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