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快吃!你一定饿了。”
唐安凌话说完,便真的觉得饿了,马上拿起刀钗,切了一块牛肉重嚼着,然后捧起那杯1996的阿尔卑斯黑皮诺,微啜了一口,顿时一股黑加伦,玫瑰,杏仁,檀香的味道阵阵深烈而来,她十分惊讶地捧着这杯红酒,感叹地微抿着这点汁液,仿佛醉了般地笑说:“黑皮诺给我的感觉,一直酒体不是很稳定,这很考验酿酒师的功力,因为它矜贵,太飘忽……可是等你捕捉到它的味道,就像仿佛找到爱人一样,有一种沉浸在生命里的喜悦,满满地荡化开来,最后被幸福感,全部包容了……”
黑暗中,一双闪烁媚眼,凝看着她。
庄昊然透着那点烛光,满是深情溺爱地看向她,笑说:“我真庆幸,你虽然失忆,可是对待葡萄酒的认识,一点儿也没有差。”
唐安凌抬起头,温柔地看向他。
一个声音,飘忽而来。
“1996的阿尔卑斯黑皮诺,那年据闻,天气昼夜温差十分大,考验法国无数葡萄园,可没想到,正因如此恶劣天气,却生产了不少传世珍酿。黑皮诺在那年,更是获得了大自然的恩赐,它总能让人矜贵地想起逝去的爱情,还有消逝掉的记忆……”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女人,披着一头卷发,身着深蓝色真丝上衣,配着黑色紧身短裙,手捧着一杯1980的赤霞珠,走近餐桌,经历沧桑的脸上,脂粉微厚,只是那双眼睛,看人十分穿透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