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的一声,庄昊然顿觉自己后腰疼得皮开肉烂,一阵火辣辣的感觉,阵阵燃烧起来,他紧凝着脸部表情,重喘了一口气,依然咬牙忍着,不作声。
唐安凌举着那本字典,再一阵着急地看向庄昊然,居然心脏间有好心疼的感觉,双眼溢泪。
维塔斯没有说话,再挥起手中长鞭,就要落下……却看着庄昊然紧闭上眼睛,咬牙时,任由额边的汗水滑落下来……他的手却在这个时候,缓停了下来,冷而痛心地看向学生说:“一个失忆,俩个失忆,都在同一时间先忘记老师!!过去苦口婆心地教你们,出事的时候,先把最重要的人,忘记了!看来我真的是悲哀,教出你们这俩个学生!”
维塔斯话说完,便不想再说话,只是把长鞭给扔掉了,才转身上楼,留下一句话说:“老师无儿无女,没想到却因缘份在中国发展,如果你乖巧,将来葡萄酒自然是你的!十二月松自然也是你的嫁妆!”
唐安凌刹时瞪大泪眼看向老师。
庄昊然的心中一暖,也抬起头看向老师。
晨曦折射而下,小鸟藏在那株橘子树前,挑着深红色的嘴巴,不停地点着那粉白的花儿。
二楼老师的房门,紧紧地闭上!
唐安凌捧着一杯红枣茶,站在门边,感觉到老师今次是真的伤心,生气,她重重地喘了口气,便只得轻轻地敲敲门,才说:“老师,您不要生气,我给你沏了一杯红枣茶,放在门口……您如果口干了,就喝点……”
她话说完,只得小心翼翼蹲下身,将茶杯放在门边,凝视着那茶汤的微黄色,想起那个时候,自己失忆第一次接触到老师时,他凝视自己流露那抹担心与牵挂的表情,心内骤然一暖。
“哎哎哎,你轻点,疼死了!”另一扇房间里,传来了一阵痛苦叫嚷的声音。
“你别这样叫,整得我好像强-奸你一样!”
唐安凌听着这话,便没好气地站起来,瞬间来到自己的房门前,砰一声地打开!!
林楚涯几人一起愣了地看着她。
庄昊然也一脸痛苦溢汗表情,趴在床上,看着她。
唐安凌也看了他一眼,才瞄到了苏洛衡手里拿着的那辣椒根药酒,便赶紧说:“这辣椒根的药酒不能擦,估计那藤条把他的皮都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