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文件。
唐安凌看着他这般样子,想起昨夜他说的那句:“就凭你这样的智慧与脆弱的心理,想进也进不了!”
门,轻轻地关上。
庄昊然这个时候,才抬起头,看向那扇紧闭的办公室门,顿时放下钢笔,靠在皮椅上重喘了口气。
唐安凌沉默地往着秘书室走去,想起刚才庄昊然的冷漠,她的表情沉静而无奈,却还是深深地接受这种感觉。
“这文件死那里去了?”萧桐在柜子里,翻着庄昊然要看的文件。
“什么文件?”唐安凌走进办公室,看向萧桐,奇怪地问。
“就是老大要找的葡萄酒品尝会的资料啊!”萧桐跪在自己座位后方的柜子上,不停地翻着文件,说:“我明明记得我之前放在柜子里的,怎么弄丢了?”
唐安凌听了,便赶忙跑过去,找说:“我给你找吧。”
“不用啦!你休息一会儿,我再找找看!”萧桐有点烦恼地说:“集团酒体市场后方的事,本来是楚涯老爷负责的人,可是那个人今天请假,说喝了一个晚上的酒头疼,也是怪可怜的,老大把他的那份给干了!本来老大今天的事就挺忙的。唉,这一个俩个可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