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
“我已经……过了那种说爱的年纪……”佳佳转过脸,幽幽地看向庄昊然人正站在朋友的中央,扬笑谈着学校的趣事,微笑地说:“认识昊然的时候,我已经三十多了,一个人生活,一个人画画,一个人在深夜,捧着饭盒,蹲在作品面前,沉默地吃着……我没有想到,那天突然间心血来潮想骑着自行车,走走康河时,却在转角碰到昊然……他撞到我的那一刻,就呆呆地跌在地上,看着我,好久都不说话……”
佳佳忍不住地笑起来。
唐安凌也笑了。
“我真的不明白,我们之间怎么会相爱,可就是在一个晚上的世界杯决赛中,我们共同喝酒,就开心地在一起了……”佳佳说完这话,再迫不及待地看向庄昊然。
庄昊然依然站在人群中,聊天。
“你没有办法理解,这个人怎么会懂这么多?天文地理,通今博古,通七国语言,懂得剑术,爱运动,仿佛生命在他的世界里,十分鲜活,没有一丝遗憾,不错过一点时间……”佳佳赞叹地笑说:“与他在一起,你永远不会有疑问,他是最成功的演说家,说服你做很多事,例如渐渐地我也有按时吃饭,偶尔的时候,面对作画失去灵感时,戒掉了烟草,甚至更多的时候,他让我坐在自行车的前面,带着我游剑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