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堵住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拿起一根铁条,不停地往下水道里捅,不停地捅,一边捅一边说:“真是的!搞不懂!天天堵!又没有头发,又不丢纸巾,都这么小心了,还在堵!烦死了!”
她话说完,再继续地往下捅,捅得水花溅了一身,她气得发抖,再狠命地往下捅!
楼下的门铃响起来!
估计是小孩子在那里闹着玩!
她没理,再继续迅速往下捅!死命地捅,可是怎么捅,都不捅!怎么回事啊?
楼下的门铃声还在响!
唐安凌生气地将铁条扔在地上,混身湿沥,迅速地走出客厅,来到阳台,生气地朝下直嚷嚷:“谁啊!”
她一愣,经过了飘树间,碎碎落下的阳光,有点奇幻地看向楼下的一个男人,身着白衬衣,黑西裤,一脸悠闲表情,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她的大脑一阵缺氧,一刹那的错觉,好像自己在做梦,她再一眨眼睛,往下看!
蒋染城果然还是有那么一点帅而风度地抬起头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