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沫微笑地看着他。
蒋染城再轻缓地回忆：“那个时候，我看着你坐在我们家的秋千上，穿着漂亮的白裙子，飘来荡去时，一双大眼睛，很闪亮，很动人，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很多画面会一辈子都在我的心里，永远不会忘记……”
如沫的眼泪滚落下来。
蒋染城的双眼流露一点疼心地说：“我也以为，你的人，包括你的心，都会继续在我的世界里，像朵玫瑰花一样灿放，这么多年来，你喜欢吃着我喜欢吃的东西，你散发着我喜欢的香味，你做着我喜欢你做的事，甚至为了我，去念酒店管理，我一直在接受你的爱，可是给予你的，却好少，我甚至遗忘了你的心情，你的喜好，你的开心，你的快乐，包括你的痛苦……我将你包围在我的世界里，以为这样的你，就会幸福，就会快乐，可是……我却忽略了你心灵最大的痛苦，就是亏欠……”
如沫的眼泪颗颗滚落。
蒋染城无奈地抬起头，看向如沫，看向她美丽的脸庞，也随着岁月，染上那点憔悴，他心疼地伸出手，轻抚上她的脸，真心内疚地说：“其实你结婚的那晚，我真的好痛苦，我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会背叛我，会离开我，我愤怒地恨不得毁掉全世界，这么多年来，我虽然一直爱你，可是我也好恨你，恨你为什么会离开我……可是我错了……对不起……”
如沫激动地看向蒋染城，想说点什么，却没敢说出来，生怕说一句话，便将这点如梦的瞬间，激灭。
蒋染城再深情地看向如沫，双眼含泪，声音颤抖地说：“我如果那个时候，没有那么专注与昊然的斗争，就一定会发现，你被秦家的爱，逼得那么痛苦，以至于在你结婚前夕，看着我离开时的眼神时，那么哀怨……”
如沫突然好痛苦地落泪，深情地看向蒋染城。
蒋染城咬紧牙根，忍受双眸内泛动的泪光，腑下头轻点她的前额说：“对不起，那么多年一直恨你，对不起，那么多年一直没有原谅你……”
如沫强忍身体颤抖，任由泪水颗颗滚落。
蒋染城抚紧如沫的脸庞，强喘了一口气，才继续疼心地说：“那么多年，一直抓着你的手，想要放开，可是放开的一瞬间，仿佛生命最重要的东西，消失了，痛苦和失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