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他就能随便地侮辱我,甚至伤害我?那我活着是为什么啊?我活着,不仅仅是那点忍辱负重,我活着,还要一点点尊言啊!人活这一辈子,如果不能听到心灵的声音,那和死人有什么区别?”
唐安凌放声痛哭地看着雅慧,说:“爸说,做食物的人,一定要经常听听心里的声音,运用最健康的食材,煮出一些健康的食物,送给最尊敬的人,最爱的人吃,希望他们也能平安健康。所以他们,总有一点做人的使命感。爸在坐上牢车,送去监狱的时候,还不停地交待我,要把家里的泡菜和腌肉,送给我们家隔壁的孤身老奶奶,担心以后没有人给她送饭吃,怕她一个人饿死在屋子里……你知道,那样的父亲,该有多么强大的承担力啊。我一直以我的父亲为荣,所以我也想着,自己也要这样活着。尽管我已经这模样了……难道就不能守住我心里的那点坚强和美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