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才把她放上去。
陆新雅看着他这一串骚操作,有些不解地眨眼。
封瑜白修长的手指沿着她脸蛋的轮廓往下移,含着春色的好看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那里面好像在宣泄着些她看不懂的内容。
“封瑜白,你大清早的,发|春吗?”
陆新雅无可奈何地拍了下他俊美的脸,棱角分明,五官优越,唯一的缺点是没什么肉感,捏着不太舒服。
“嗯。”
他不加掩饰地承认,反而把陆新雅给整不会了。
“好久没动过你了。”他把她小巧的手放到掌心里,包裹住,声音也像被一股暖流浸润后显得更加低沉性感,“新雅,我想要了。”
他捏着她的手向下移。
朝难以描述的地方归去。
陆新雅这才明白他刚才说的换种方式满足他,这话意味着什么。
该死!
这个男人可真会另辟蹊径。
萧瑾言说接吻可能导致昏厥,他就想了这出,可真行。
“你给我出去。”
陆新雅红着脸把他往门口推,“我不跟你这种脑子里都是废料的人交朋友。”
封瑜白烘托了半晌的氛围,止于此。
他耸了耸肩,笑得无奈又宠溺,“算了,不敢辛苦你,我来伺候你洗漱。”
看到他又若无其事地帮自己挤牙膏,湿润毛巾,温柔得跟原著里那个男人大相径庭的样子,陆新雅眼眶微热,走两步,从他身后环住了他的腰。
洗手间里热气氤氲,镜子上都结了一片朦胧的水雾。
两人通过镜子看彼此。
“怎么了?”他问。
陆新雅摇头,把视线从镜子里他的脸上挪开,脸贴紧他的后背,温吞吞道:“只是觉得有你真好。”
“废话。”
他松开她,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不闹了,我去楼下看看早餐做好没有,我们吃过就上路。”
“好。”
天还黑沉沉的,早晨温度很低,封瑜白看她穿得单薄,又特地让佣人从衣帽间给她取来了厚大衣。
“陵园那种地方,阴气很重,夫人是得穿严实点,别感冒生病,让阴气侵体了。”赵阿姨帮她扣上大衣扣,小心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