羔羊,哦不,食物,落入虎口。
眼看老虎张着血盆大口过来,陆新雅死死闭紧了双眼。
突然响起悠扬的风琴音,渐行渐近。
顾明榑手里捏着风琴,吹着的时候,老虎很听话地朝他走近,陆新雅这才放肆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原先紧绷的心弦才松缓许多。
她看到城堡顶端投过来的一束光,照着顾明榑身后的围墙跟几棵树上的喇叭和摄像头在反光,发亮。
所以她在这里面经历了什么,说过什么,他在城堡里都一览无余。
陆新雅恨恨地剜着他。
真是个禽兽。
“早服软不就好了?”顾明榑笑得阴冷。
他带她回了城堡中她的卧室,把她扔进浴缸里,开了花洒,用冷水浇到她的身上。
陆新雅在浴缸里缩成一团,冷得瑟瑟发抖。
顾明榑眼底浮出复仇的快意,但这还不够,他直勾勾地逼视着陆新雅,冷着嗓音道:“你现在向我亲口承认,你是个坏女人,十恶不赦的毒妇。”
陆新雅冷得唇齿发颤,“顾明榑,你又发什么疯?”
“快点,只要你亲口说了,我就暂时原谅你。”他扔掉花洒,让她浸泡在冷水里,半蹲下来用手指捏住她的下颌,力度收紧,她疼得花容失色。
真是个十足的疯子!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别用这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法子来折磨我。”
她简直受够了。
顾明榑力度大到要将她拆散架,这种要生不能要死不得的感觉,让陆新雅极其的煎熬。
他不断地重复着那句,让她承认。
承认什么?
她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最终忍无可忍,才开口道:“我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无恶不作,我坏到无可救药。”
够了吗?
不够的话她还可以组织其他的词汇,包他满意。
她脸色惨白,不知是被他捏疼的,还是被冷水给冻的,顾明榑唇边泛起嗜血的笑,手指滑过她湿润的白皙的脸颊,声音阴冷得像毒蛇在她身上爬过。
“早认不就好了,陆新雅,你现在长记性了吗?”
知道使坏会是什么下场了吗?
陆新雅目光开始涣散,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