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爆喝。
他走到窗前,俯瞰这城市的车水马龙,街景不甚繁华却没半分属于他的光景,心中的怒火久久不能平息。
封瑜白,是你把我逼得穷途末路,接下来我们走着瞧。
封氏,迟早会落到他的手里,而封瑜白,他现在筑着万丈高楼,高处不胜寒,等他真的跌进万丈深渊的时候,应该也会痛不欲生吧。
……
陆新雅陪封瑜白在办公室里没单独待多久,他去开会,她百无聊赖地坐在办公椅上,随手翻了翻他的文件,随后接到一通电话。
好些日子没再听到蒲宁的声音,好像有些沙哑,不再像之前那样富有灵气。
“什么事?”陆新雅板着脸。
她还记得那天蒲宁走之前说过,会给封瑜白准备一份大礼,但她偃旗息鼓至今,都没有动作。
陆新雅都差点忘记这个人了。
“我知道你在封氏,小楼咖啡馆,二十分钟后见,有点关于封瑜白的事情,我想跟你谈谈。”
陆新雅本不想答应的。
可她忽然想起萧瑾言说的封瑜白的病症,可能是蒲家蛊虫留下的后遗症。
沉了口气后,她还是决定赴约。
她到的时候蒲宁已经在了,她今天穿着一件素白色民国旗袍,身段窈窕,可那张脸却比之前更加清瘦憔悴了。
看来蒲家没落后的这些天,蒲宁日子过的也不好受。
陆新雅坐到了她对面,“想说什么?”
开门见山。
“给你点的冰美式,不知道你不喜欢这种苦涩的风味。”蒲宁话里有话,笑得很灿烂,因为瘦了一圈,笑起来脸颊两侧的酒窝更深了。
“我没闲工夫跟你聊天,有话直说,没话我就走了。”
“你跟封瑜白,这两天感情生活应该不太和谐吧?”蒲宁笑得别有一番深意,出水芙蓉的脸上,有着几分运筹帷幄的味道。
陆新雅忽地一愣。
她意识到了什么、
“你对瑜白做了什么?”
“你知道的,蒲家世代培养蛊虫,我就是这一脉的传承人,但这次我给封瑜白下的蛊,比之前我父亲植入他身体里的,更加厉害。”
“蒲宁,你真的不要命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