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断了,这尸骨也滚了出来。”
“可不,听说是为了让其生母落叶归根回母家,结果闹出这种事来,也不知道她娘是幸与不幸。”
“我可是听说了,这死人见天日,大为不祥。还有之前的事情,这将军夫人多多少少命中带煞,以后我们还是离她远些才好。”
……
那两夫人议论的热火朝天,全然没有顾及到旁边已经黑脸的碧溪。
“我不许你们这样说将军夫人。”碧溪忍不住,替秦苏苏打抱不平。
“哪里来的野丫头,敢对我们指手画脚。”
“我不是野丫头,我家小姐就是你们口中的将军夫人。你们根本不了解实情,就在这胡言乱语,诋毁我们家小姐。”碧溪心直口快,见不得有人说秦苏苏的不好。
“你是将军府的?我们快走快走。”
那两位夫人一听碧溪是将军府的,也不与她争辩,匆匆离开,好似生怕沾了晦气一般。
碧溪愤愤不平地回府。
秦苏苏见碧溪回来,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关切问道,“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闷闷不乐的?”
“小姐,我在街上听到一些流言蜚语,说的可难听了。”
“说了些什么?”秦苏苏好奇地问道。
“我说了,你别生气。”碧溪将那两位夫人说的话,叙述给她听。
秦苏苏听过后,面色愈发冷沉,却只字未语。
“小姐?您没事吧?”碧溪小心翼翼地问道,她知道她对迁坟一事耿耿于怀。
“没事,不过是一些流言蜚语,不必理会。”
“您真的不生气。”
秦苏苏摇了摇头,没有再多说什么,打发她去做旁事。
碧溪心事冲冲的出门差点撞到迎面来的顾庭,“公子。”
“怎么了?是苏苏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只是……”碧溪犹豫一下,便将传言的事情告知他。
顾庭得知后,心生怒气,这些人偏挑秦苏苏的痛楚捏。他派人暗中压制,传言其他事情。
顾庭最在乎秦苏苏的喜乐,所以在他面前,秦苏苏刻意表现的不在意。
接着来两日,秦苏苏也没有出门,一直待在府里。
这日,她正陪着两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