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瞥就污染了我的精神，连续喝下四瓶魔药才能堪堪恢复，这个贵族少年到底掌握了什么黑魔法？”
他心有余悸问道:“这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女帝瞥了他一眼:“你也看不出来？”
老尼尔苦笑道:“我虽然一直也在钻研黑魔法的相关知识，但我本人并没有修行黑魔法的天赋啊，陛下。我只能说，至少不是我们目前见过的任何一种，不存在于约阿希姆养的那群猎犬手中。”
女帝嗯了一声:“也就是说，李锡尼效忠于约阿希姆的可能性更低了。”
很好，她很满意。
“但我们不知道他到底修行了什么。”
老尼尔拍了拍胸口，站起身说道:“陛下，您没问么？”
女帝淡淡说道:“问了他就会说实话么？”
老尼尔一愣，笑道:“陛下说的对。”
“不如慢慢观察，说不定还会给朕一些惊喜。”
女帝眯起眼睛:“至少从目前的考验和观察来看，他是合格的。再给他一些时间，朕还想再看看他的能力，是否够格。”
老尼尔吃了一惊:“陛下想让他来重启守夜人？一个黑魔法使用者？”
女帝转过身，唇边泛起一丝冰冷的笑容:“守夜人对于皇室而言，原本就是一个暴力机构，用来暗杀渗透，清除异己，巩固权力的工具，因此才需要最极端的力量。你不觉得，黑魔法恰好就是最适合守夜人的么？”
老尼尔讳莫如深说道:“陛下您这可是把在自己身边埋下了一颗炸弹。”
“如果你有一把危险的武器，那么你一定会无时无刻想知道它在哪。”
女帝罕见的笑了:“放在自己眼前，不是正合适么？”
她抬起美眸，眺望沉睡中的城市，眼神深得让人看不懂。
·
夜半三更天，长街上静得吓人。
因为女帝即将莅临的缘故，就连酒吧和赌场，乃至妓院都关门歇业了。
只有昏黄的路灯还亮着，在孤寂的夜色里格外孤单。
李锡尼满脸愉悦的穿过富人区，因为这里的建筑风格不太隔音的原因，能够听到周边那些老房子里，传来各种不可描述的声音。
“真可惜啊。”
他有意无意